“摊主客人不贵的，这些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书啊！”看着有些激动的林善之赶忙安抚道。
林善之指着摊位最旁边的一个破旧的连书籍封面都看不见，纸张也已经黄黄黑黑的书，甚至连纸张上面也有一些大小不一的洞。
摊主看着客人指的书，有些心虚的说：“那本书是赠品不卖的。”
说完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这个理由很充分，于是又很有底气地重复了一遍。
林善之沉默的看着不怎么老师的老板，又指了另一本破得更旧的书，故意问道：“老板，这本比之前那本还破，该不会也是正品吧？”
老板梗着脖子反驳道：“这个可是真真实实的好东西，古籍知道不？你看看这本书，一看就知道它年头不小了，他呀，就跟古董一样，越老越值钱。”
秦舒杨说：“老板，可是人家的古董不都是完好无损的才值钱呢，你这破的有些字都没了，还怎么卖呀？”
秦舒乐配合到，说：“是啊，老板，你该不会看我们两个年轻想要坑我们吧？”
老板觉得自己的诚信受到了挑衅，不高兴的说：“怎么会呢？古董的价格都还分三六九等呢，我这本书是属于便宜的行列，如果你们要的话，五块钱卖给你们好了。”
林善之说：“老板，你这人不诚实，要不是我家的孩子想要书的话，我估计来都不会来你这个摊子，你这里的东西破也就算了，价格还那么高，估计你这些东西都留很久了吧？”
老板一点也没有被戳破的窘迫感，毕竟这件事情也就是自己的爱好，等自己工作休息的时候才偶尔出来摆摆摊，目的就是为了和其他人多聊天。
这些摊子上面的书，有一部分是他祖宗留下来的，有一部分是他花很低的价格从附近的村庄还有些亲戚朋友家收来的。
因为成本太低了，所以只要能够不亏钱，东西能够卖出去就好了，只是他来这几次了，没少听周围的摊主吹牛，所以他也跟着涨价。
已经好久都没开张了，他自己心知肚明，自己这些书说白了就是几张破纸，还是那种缺字的破纸。
眼看终于有人感兴趣了，还不得赶紧赶紧卖基本出去。
老板装作一脸为难地说：“我这几套可都是好东西，你们看看这款式，看看这字，看看这内容你们就知道这东西有多好了吧，所以呀别说我坑你们，要不这样，我啊也是想真心和你们交个朋友，你们自己出个价，我们再来谈谈。”
秦舒乐和秦舒杨一听到老板说要谈谈，顿时就兴奋了，按照以前学到的砍价经验，直接开口说：“三块钱一本。”
林善之想拦着他们，都没拦住，只能看着老板一脸欣喜地同意了下来。
秦舒杨和秦舒乐刚开始还有些洋洋得意，但是看到老板脸上的笑，突然就意识到，好像他们开的价格有点高啊！
林善之一拍额头，有的后悔自己的阻止速度慢了。
老板没想到，他们竟然愿意出三块钱一本来买，毕竟这里面有些东西是自己的，有些东西自己可就花那么两三角就给收回来了，三块钱一本卖出去，自己怎么也能得两块多钱呀。
老板怕他们后悔，赶紧招呼他们来选书。
秦舒乐和秦舒杨现在的心情就是两个字，后悔。
本来还得益于自己会砍价，结果现在的情况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老板是有多么高兴，这么冷的天，连后槽牙都笑出来了。
现在情况已经定了，两个人只能抱着好好挑书，争取多挑几本好书让老板吃亏的想法。
老板看着他们想伸手说：“先说好，我这里的书可不能碰，不然要是弄坏了你们可得买下来。”
秦舒杨嘟囔了一句，本来就是坏的。
之后两个人分工合作，一个看左边，一个看右边，最后两个人硬是买了快十本书。
老板看他们的眼神也由原来的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