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被点燃,司徒悠月让清蕊公主执黑子先落子,将这个先机给了清蕊公主,玄清蕊也并不推辞,拿过装有黑子的棋盒,取出一枚黑子毫不犹豫的在棋盘中落下,司徒悠月见她落子也紧跟着取了一枚白子落下,两人可是有约定的,下子思考时间不得超过两息,超过两息便试做放弃这轮出子机会,谁也不想放弃下子的机会,于是乎众人便看到两人都飞快落子,几乎可以说是不假思索的落子。
其实也真没太多思考的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棋盘上棋局局势越发的变化万千,玄清蕊下子的时间明显有些减慢下来,有时候不由得有些迟疑,但迟疑也仅仅是一息时间,略作思考罢了,时间一长她怕失去落子机会。
反观司徒悠月依旧如一开始般从容淡定的飞快落子,只要玄清蕊落下一枚黑子之后,司徒悠月就毫不犹豫的紧跟着落下一枚白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玄清蕊越发觉着吃力,已经因为犹豫时间过长丧失了两次下子的机会,额头都渗出了细汗,可是越是这般她便越焦急,但她的焦急不安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自己更加被动和慌乱,不多时终于在司徒悠月又落下一子后,司徒悠月微笑着对玄清蕊道:“清蕊公主,承让了!”
听到司徒悠月的话,玄清蕊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场对决终于结束了,她觉着自己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如果司徒悠月不说,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此时她才有闲暇认真的朝整盘棋局看去,细细看完她不由得面色煞白,一开始她落子还很有大局观,从整盘棋局去考虑,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由于思考时间太短暂,她慢慢只能关注到局部区域,到最后她更是觉着自己被司徒悠月牵着走,不夸张的说她落子的位置都是司徒悠月想让她落子的位置,或者说逼着她不得不落的位置,她知道她肯定会输,只是没想到这般快,连半株香都不到的时间就输了,现在静下心来仔细观看棋盘,玄清蕊越看脸色越难看
只见棋盘之上黑子已都是死棋,居然统统、毫无遗漏的都变成了死棋,棋盘之上能剩下的只有白子,而白子居然没有一枚是死棋,这结果让玄清蕊觉着颜面扫地,从对决中她就知道自己和司徒悠月棋艺存在差距,可是没想到差距这么大,自己居然一个子都不剩,当真是太过可笑,太嘲讽了。
但是她是玄南国公主,她代表着玄南国的面子,如果这般输了岂不是太过难看?玄清蕊心中怨气横生,表情阴郁非常,忽然她好似想起什么般露出一抹胜利者的微笑,语气也跟着轻松了不少的说道:“司徒小姐,你还记得咱们这场比试的规矩吧?需要同时展示至少两项才艺,司徒小姐貌似只单纯的下了一盘棋吧?而且现在棋已下完不能再做其它了,毕竟规定中可是说要同时进行的。”
玄清蕊的意思很明显,你棋下的再好也只是下了盘棋,只是展示了棋艺,这不符合要求,哪怕你下棋时跳个舞、唱个歌、或者做首诗也算完成了要求,但既然你没有那便是没有按要求展示,即使棋下的再精彩也没用,即使棋艺再高超赢了我也没用,你还是要被淘汰的。
她的话让在场的很多人都回过神来,刚才众人被两人的棋艺对决弄得有些眼花缭乱,不光玄清蕊越下越焦急慌乱,众人看的也应接不暇,其实玄清蕊的棋艺也是顶尖一列中的,要不然也不会自己提议和司徒悠月对决,只是司徒悠月的棋艺可谓是出神入化了。
如玄清蕊这般棋技的都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人,大部分都远不如她,她都下的这般手忙脚乱,那不如她的看客们更是晕头转向,有的最后干脆不看了,反正也看不透看只是为难自己,不如想开点只等最终结果岂不是简单?当然也有棋技造诣很深的,看的目眩神迷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
玄清蕊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也属事实,可是这毕竟是皓月国的主场,而且司徒悠月的棋艺当真精湛非常,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