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空地处铺了一张很大的白宣纸,大宣纸的四个角落分别用一个海碗大小的砚台压着,砚台中呈放着已经研磨好的黑色墨汁,右上角的砚台旁放着一支毛笔。
岳南雪端坐于大宣纸之外摆好的古琴前,高菲菲立于宣纸之外的左下角,此时她一身白衣飘飘气质出尘,脚下换了一双舞鞋,手中还拿着一条不算太宽的白色长丝带,李悦悦和高菲菲成对角站着,她此时站于宣纸之外的右上角,一身火红的衣裙好似一团炙热的火焰,脚下同样穿着一双舞鞋,手中却拿着一条红绸,司徒悠月在离宣纸几米外的地方站定,面前是一幅未落子的棋盘和装有黑白子的棋盒。四人行了礼后在皇上的许可下准备开始表演。
伴随着一声萧瑟的琴音响起,高菲菲用手中的白丝带沾了身旁海碗里的墨汁后毫不犹豫的朝白宣纸上泼洒而去,泼洒的毫无章法也毫无美感可言,原本洁白的大宣纸上多了几处大黑墨点,由于距离远近的不同墨点有大有小,而且由于是随意甩出的,墨点也是随意的渲染于宣纸之上。
不只是她,右上角的李悦悦也作了同样的事情,若说有什么区别,那便是两人的站位不同,所以高菲菲甩出的墨点主要集中在左下方、中间和右下方,而李悦悦红绸上沾的墨汁较少甩出的墨点也主要集中在左上方,若说没有墨点破坏的地方那便是右上方的一小块区域了。
当然说一小块是相对于整张宣纸而言,其实也并不小,而其他地方杂乱的分布着八九个大小不一的黑色墨点,数中间偏左下一个墨点最大,黑乎乎的一大团呈现在白纸上。
众人看的大为惊奇,果然如传言中所说,一上来就是随意泼墨毫无章法,要不是之前有听闻过这作画的过程,众人会觉着这般胡来简直是对皇上的不敬,可是听过作画的过程,众人反而非常期待这化腐朽为神奇的作画过程和最终呈现的画面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