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岳南雪来找司徒悠月说出困扰时,悠月想了想便给她出了一个主意,让她往耳朵里塞一小团棉球,不要塞满塞住一半就可以,能听到声音但一定程度上减小声音的骚扰就行了。
她当时问悠月说这算不算作弊?会不会被取消参赛资格?她这样做了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岂不是比演奏不完更丢人?当时悠月说让她将头发披散下来遮住耳朵以免被直接拆穿,只要不是被直接看到,即使评委们知道也不会特意点明,就算被点明了这事也不会取消参赛资格,要取消资格也是下次了,她只要按照实际感受演奏抽到的曲目就行了,对于评分结果也不要做出任何异议,能安然的演奏完就可以了。
而且悠月当时告诉她,这样做的肯定不止她一个,别人做的肯定比她更甚,只要按照悠月的吩咐做就不会有事的,按照实际感受演奏最好再稍微装下不支就更好了。
她相信悠月便听从了悠月的话往耳朵里塞了一小团棉花,能听到别人说话,只是不是特别清晰,也将大半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耳朵,她弹琴时也有隐约听到别的选手的琴音,对她也有一定的影响,只是影响有限。
一开始只要她专心致志、屏气凝神的演奏自己的还是可以演奏下去基本不受干扰,只是随着演奏的继续她觉着越来越艰难,虽然隔绝了一部分干扰,但别的选手的琴音对她的影响随着演奏不断加大,她想如一开始那般全身心投入很难,直到最后快结束时她达到极限快弹不下去了,想起悠月对她的叮嘱,她才没有继续勉强而是停了下来。
其实她的一切反应都在司徒悠月的预料中,这也是为什么司徒悠月让她堵住一半而不是全部堵住,因为这样能更加真实自然,她不会成为最突出的那个,她只要按照真实情况如实反映便可以了,既能顺利演奏完成这突然的任务,又不会太丢人。
听了岳南雪的问话司徒悠月笑了笑小声回答道:“为了更真实呀,也为了逼出你的潜力,同时博得评委的同情和认同,在场能明白并揭穿一切的只有李悠然大师,只有他能根据选手对琴艺的理解衡量出选手演奏的程度和状态,所以这些事不可能瞒过他的,但是你有你的坚持,也有努力,也在竭尽全力演奏,如非迫不得已此事不会被揭露出来的,如果万一东窗事发我想他会留些颜面与余地的。”
岳南雪又小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其他选手也会这样做?我看联合王国和玄南国肯定都这样做了。”
“因为这样的规则一般选手基本都达不到,而众目睽睽之下,大国又不想丢了颜面,所以肯定要使些手段,众位评委很多都醉心于琴棋书画的艺术中,对于人心的把握很是欠缺,所以订立规则时并未考虑太多,然而实际发生时他们就不得不考虑了,而且很多评委都是出身于各国,就算是特邀的五位评委也不可能跨过七大势力,所以必然要作出妥协,但是琴棋书画的艺术在他们心中是神圣的,所以明确说了下不为例,我想之后的交流形式会简单一些,只是不知道第五天的琴棋书画一起交流会是什么形式?”司徒悠月小声的给岳南雪解释着。
听了司徒悠月的解释,岳南雪先是感激的望了她一眼,然后双眼期待的望着她提议道:“悠月,这次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估计我这人就丢大了,不过说真的,关键时候你是不是也可以出场那?反正只规定了上场选手人数并未规定人员是否能变化,估计就是给各国变化人员用的。”
“呵呵,再说吧,我觉着当观众可好了,要是想参加我之前就参加海选了,我这次前来就是增长见闻游玩的,你别想拉我下水”司徒悠月一副不容分说的样子委婉的拒绝着。
其实倒不是岳南雪非想托司徒悠月下水,而是左相找她让她代表皓月国下午出场时也顺带暗示了,让她有机会探探司徒悠月的口风,没想到左相消息很是灵通,知道那次琴技演奏司徒悠月胜了纳兰嫣然,说司徒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