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悠月不由得讥笑道:“除了年纪老了点,你哪点有长辈的作为了?你女儿是不分青红皂白口无遮拦,你这个做父亲的是明知无理还胡搅蛮缠,想以势压人莫?果然什么样的父亲教导出什么样的女儿,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都是这般是非不分无理取闹之人,也不知道苏委员是怎么鱼目混珠的坐到今日这地位的。”
司徒悠月的话让苏天气的脸色发黑,语气不善的怒道:“好个伶牙俐齿的黄毛小丫头,我家欢儿乖巧懂事温和守礼,我看胡搅蛮缠的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你个老东西,以为自己多吃几十年米就当自己是长辈了?就你这老东西这副熊样你也配?本来我在想什么样的父亲能教出苏欢欢这样白痴刁蛮并且无理取闹的女子,看见你我算是明白了,有其父必有其女,就冲你这老东西的样子就铁定教导不出什么优秀的子女来,你苏家早晚毁在你手里,你瞪着我看做什么?我说的不对?还是你不是个东西?我喊你老东西你不乐意了?你不是觉着你女儿做的都是对的吗?不是张口闭口的喊我狐狸精莫?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你认同你女儿的做法,那老东西你应该也觉着我说的都是对的吧?”司徒悠月一反平静,像刚才苏欢欢一样开启了泼妇的模式,这样子让在场之人都目瞪口呆,除了被气的满脸通红、指着司徒悠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苏天和满脸震惊与怨恨无比望着自己的苏欢欢外。
“你,你,你”苏天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用杀人的目光狠狠盯着司徒悠月,由于出身于苏家这个政治及商业世家,他又是嫡长子,自小就被当做苏家家主培养,因为身份显赫纵使任凭他四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也是第一次碰上敢当面毫不留情辱骂他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个黄毛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