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万老会在季家遇害的原因。
一定是万老到季家拜访的时候，王婶发现了季维彦跟万老的关系，所以痛下杀手。
可这么一来，还是疑点重重。
首先是王婶的年纪。
她这样的老人，力气一般不大，还是手不能提的女性，她是怎么把两个力气比她大的老人杀死的？
等等。
宋晴突然想起来，王婶在季家的主要工作虽然是打扫卫生，但有时候也会进厨房帮忙。
所以，她会不会是趁在厨房帮忙的时候，给两位老爷子下了毒？
不对。
季家所有佣人的证词都可以证明，当时别墅里只有季老，万老，还有季维彦三个人。
至于他们说的那个神秘客人到底是不是万老，这已经成了据不可考的秘密。
除了季维彦之外，恐怕再没有任何一个人了解情况。
可季维彦现在被那神秘的凶手监视着，暂时不可能去找他要答案了。
所以，不管当时别墅里有几个人，其中肯定没有王婶，那她又是怎么杀死两位老人，然后栽赃嫁祸给季维彦的？
而且，夏修淳曾经说过，两位老人的尸检都是身体多处枪伤，最后导致的失血而死。
也就是说，枪伤都不致命，也许是凶手故意留他们一条命，就算看他们一点一点流血而死。
享受杀人的快感，这种变态心理一定得常年接触这种事才能养成，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成为变态的。
王婶的生活环境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她根本就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所以，那个慢慢折磨两位老人而死的凶手一定擅长用枪，并且常年杀人。
这种人的在国内早就被打了靶子了，哪里还有可能活到现在再杀两给老人。
所以，初步判断那凶手一定来自国外。
那些持枪合法的国家才是孕育这些变态的温床。
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些事，宋晴一边将王婶的出租屋全翻了一遍。
跟季家别墅一样，什么线索都没有。
这时候，宋晴想到王婶不可能作案的第二个原因，除了王婶体力的原因，还有就是季维彦。
季维彦跟王婶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他不可能帮这样一个人顶罪。
王婶更不可能拥有可以在警察局安排人手，并让季维彦惧怕的能力。
否则，她早转行做女霸总去了，哪里可能在季家做了几十年的伺候人的小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