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尝尝鲜。
慕泽霖心底对宋晴是不屑的。
以为她就是这点狐媚的小伎俩罢了。
但另一方面，他的心里又闪过一抹不安。
好像事情还没有结束似的。
“对了，楚老师，论文查重这种事是不是只要一方发表的时间比另一方更早，则不管发表在哪里，都能判定为抄袭，是吧？”
就在楚望天跟慕泽霖即将离开教导处的时候，一直俯在案上，低头签字的宋晴，突然对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慕泽霖神色一顿，有一种心底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的感觉。
他就知道，慕敬骁看上的人，哪可能这么简单。
这件事确实没完。
而再看楚望天，则是一脸恼怒，侧头看了一眼男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又恢复了一惯略带嫌弃的表情：“宋同学，这种事稍微有点脑子的学生都问不出来，你这些年的书都读到猪脑袋里去了？”
宋晴耸耸肩，无所谓地笑道：“是啊，我就是没有脑子，所以才想要好好请教一下楚老师嘛。怎么了？楚老师不说话是因为你自己也不确定吗？还是说，您之前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都可以不算数?那发表在医学权威杂志上的我的文章，是不是比戴同学的更有说服力呢？否则，人家杂志的人都瞎了眼，为什么不刊登一个月前就投稿的戴同学的文章，而偏要刊登一个月后的抄袭的我的文章？”
“这，这抄袭的判定当然是以时间为主，否则谁都可以花点钱买通杂志的编辑为自己所用，这种事自古就有，难道宋同学不知道？”
“楚老师如此了解，是因为楚老师就是这么干的吧？”
宋晴冷笑，一副老狐狸终于上钩了的表情。
而楚望天脸色下意识一变，气急败坏道：“你，你说的什么胡话，论文查重当然是以时间日期为准，否则别人的学术成果，让你随便改一个日期发表就变成了你的，那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
“还有，宋晴，你劝你别再整这些幺蛾子，好好办你的退学，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凭自己的本事考进来，至于你你抄袭一事，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这时间日期你可都是看见了的，杂志这种事也做不了假，只要随便一查就能查到了，证据都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还想抵赖？”
听到这里，宋晴终于丢下手中的笔，娇娇俏俏地站起来：“既然这话是楚老师您自己亲口说的，那我可就有话说了，今天这个学我恐怕是退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