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
分明话里话外都是讽刺的意思，司机却不敢再吭声。
欺软怕硬是这个社会的常见现象。就像司机笃定醉酒的唐语昕对他没有威慑力，所以才敢嘴跟没把关那样肆意地说些本就根道德相悖逆的话。
女生大晚上就不能喝酒了？尽会给自己的犯罪因子找借口的。
江樾转头对象唐语昕，语气也温和了不少：“想吐就吐。”
唐语昕捂着嘴点头，到底还是忍住了。
可是车子一停下，唐语昕就推开车门，跌跌撞撞的跑向一旁的草堆吐了个昏天暗地。
校门口又一台自动售卖机，江樾快速走过去买了一瓶水然后回到唐语昕身边。
他把拧开盖子的水递到唐语昕面前，唐语昕却傻乎乎地盯着那水，一点反应都没有。
盯着那瓶水看了好一会儿，唐语昕眼神上移，缓缓伸出指尖戳在江樾脸上……
秋日里小丫头的手带着丝丝的凉，在触及他皮肤的那一刻，江樾的冷瞳都跟着颤了一下。
见江樾半天没反应，唐语昕撇了撇嘴：“你都不笑了……”她又吸了吸鼻子，接过江樾手中的水一边喝一边委屈吧啦的开口，“以前、嗝~以前你都老爱对我笑的，现在、嗝~现在老是凶我。”
果然，喝醉了就还是从前那副不爱跟人讲道理的样子。
江樾没忍住轻笑了一下：“我凶你是为什么？嗯？”
唐语昕讪讪地垂着脑袋，呼出一口气：“因为……我做错事了，你凶我……是应该的。”
连她自己都想凶自己。
夜色里，面对着一如从前那般爱跟他耍赖的唐语昕，江樾伸手拍了怕她的脑袋：“还记得回去的路么？”……
唐语昕低着头晃了晃脑袋，喃喃道：“不记得，我睡着了，不记得啊……”
江樾觉得好笑：“你睡着了？”
唐语昕点头，端在地上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眼里像是有了一层雾气：“嗯……只有睡着了你才会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话。”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撇着个嘴低下头，眼泪顷刻掉在了水泥地上：“我醒了，给你发消息你都不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