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就如同身后的阳光一样,随着两人的前行,前行的黑暗终究会被光明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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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1376年前,公元632年,大唐贞观六年
地点:西太平洋,距北美洲西海岸400海里处。
一片波涛震荡的海面上空,漆黑如墨的乌云死死的压在海面上,就着狂飙的飓风,拼命的向下方的海面倾倒一泼泼雨水,偶尔一道道连接天地的雷电轰然劈下,在划亮这天地的刹那,一艘天宝木船正在风浪中不停的挣扎。
木船不时被巨浪高高的掀起,从最高处又重重的砸在浪谷中,溅起一片水花,水花瞬间就被风暴裹挟着消失在海天之间。在这如此颠簸的船头上,竟然诡异的立着一个持剑男子挺拔的身影。
在这狂风暴雨中,不论大船如何被风浪抛起、跌落,男子却如同生了根的柱子一样稳稳的立在船头,更令人诧异的是,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中,该男子一身布衣却滴水未沾,所有的风浪都从其身边三尺之外诡异的绕了过去。
一道震天的霹雳忽然炸响,蜿蜒的闪电又一次短暂的照亮这片天地,一道数十米高的海浪如同一道巨墙缓缓的砸下,而此时,在这片天地伟力中显得格外单薄弱小的木船正处在两波浪峰之间的谷底中,眼看无可避免的要被这第二波巨浪砸的船毁人亡。
就在这千均一刻,船头的白衣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双眼精光一闪,一道比闪电还要绚丽的剑光就从这名男子手中直直切向巨浪,剑光过处,那如小山般的巨浪瞬间便被切开一个巨大的裂口,而木船正直面裂口。轰然巨响中,缺口的巨浪重重的砸在海面上,溅起十数米高的巨浪,而木船便在这巨浪的推搡中从这缺口险象环生的冲了过去。
王强本已苍白的面色在劈出那惊天一剑后又苍白了几分,感受着体内丹田疯狂运转着挤出一丝丝内力,王强不由得咧嘴苦笑
自从榕城出发前往扶桑国,一路上都是风和日丽,没人能预料到在一路平安6个月后,就快要达到目地时,却突然起了一场谁也没有经历过的超级风暴。要不是王强以自己绝世的功力护住整个船身,这天宝大船早不知什么时候就已被拍的粉碎。
8粒大还丹只剩下了3粒,王强不由得心中一沉,风暴刚刚开始时,听取了船老大的意见:仅以正常航速计算,目前只余下三天的船程,如果能够保船不沉,以目前风暴的速度和方向,那么就有极大的机率被风暴裹挟着不到一天,便可被吹到陆地。
一则半年来和诸位僧侣相处融洽,不忍看到得这一船百十号人就这么葬身在大海中,二则在这茫茫大海上也无处可去,王强接受了保护木船的重任。可是已经12个时辰过去了,王强还是感知不到陆地的存在,要知道,在他功力提升到最高时,可感知20里以内的所有生物生命和能量的活动。
这余下的三粒大还丹,王强已经决定有了新的用途,因为,就在刚刚,他感知到了十里之外,那突然涌起了一道高达近百丈,绵延不知多少里的巨浪正涌了过来,这种程度的巨浪,其中蕴涵着巨大的能量,就是自己全力状态下,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更何况以目前疲惫的状态,王强自知是不可能力抵这大自然这强力的一击,以王强的功力在这种大自然的力量下,支撑12个时辰已经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了。
默默的感知了一下船内的众人,王强心中不由的一颤,对船内的诸位僧侣传音道:“对不起,诸位大师,我已经尽力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既使自救,也是万中无一。还请诸位大师见谅。”
“施主请自便,生死有命,我等自踏上此船的一刻,就已有了觉悟,施主不必挂怀。蒙施主援手,已是感激不尽。”一道略有苍老的声音回响在王强的耳边。随即,一道众人合念的诵经声传了过来。
站在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