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谕令。”
两名番子当中较为年轻的一位饱含不屑的睨了彭富来一眼;“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伏魔巡检,三重楼的武修,也敢这么对我话?再敢口出狂言,我让你爬着滚出宫城。”
彭富来登时怒目圆睁,眸光森冷的瞪着这名内厂番役:“那你大可试一试!”
李轩原本是打算将袖里六道司的文书取出来的,可听到‘六道司也不行’这一句之后,他就面色微冷,将空空如也的手从袖子里抽了出来。
后面的罗烟,此时也毫无温度的开口道:“我们六道司要查的案子,何时轮到镇守太监与内厂来阻挠了?”
两名内厂番役却一点都不在意,各自按着腰刀,面色冷漠道:“上有所命,不敢不从。这诏狱之内,关押的也是我们内缉事监的犯人。各位请回吧,你们不服气,大可寻你们的上司过来理论。”
李轩则转头看着乐芊芊:“芊芊,我们大晋朝可有这样的规矩?内缉事监与镇守太监可以阻拦我们进入诏狱审讯案犯证人?”
“没有这样的事。”
乐芊芊很坚定的摇着头:“大晋朝立国之初,太祖就赐予六道司侦缉一切与妖魔及修士有涉案件之权。且职权在内外廷之上,节制三法司与内缉事监。
按照诏书上的原话,是除皇帝,亲王与妃嫔寝宫,帝王陵寝,太庙等地之外无地不能入;二品官员以下,包含宗室在内,无人不可拘;
按照规矩,他们需得在验明正身之后予以配合,甚至听从我们六道司的节制号令。”
“那么在明知我等身份之后,还敢妄加阻扰,又是什么罪名?”
李轩右手握住了‘怀义刀’,看着前方的两人:“本官今日在这里动手强闯,是否有违六道司与朝廷的律令法规?”
乐芊芊这次稍稍思忖了片刻,然后很笃定的着:“不会,他们如果未能验明正身也就罢了,可在明知是六道司人员办案的情况下还敢妄加阻扰。我六道司人员可视之为人犯暴徒,即时镇压。”
两名内厂番役听了之后却都不为所动,眼中反倒是更添哂意:“还即时镇压?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你们倒是动手试试!”
“李游徼,他们是在落你脸面呢!”罗烟则依旧是声线幽幽:“要是真被逼到请上面的人过来理论,又或是就此打道回府,我们这群人都得落人笑柄。咱朱雀堂上下几千号人也得将你视做软蛋。”
“我知道!”李轩一边着,一边抬目望向前面那扇紧闭的大门,眸光幽深难测:“老彭,泰山,准备好干架了。”
彭富来不禁‘啧’了一声:“早料到了,不过我估计我们这次,怕是得躺着出宫了。”
张岳则精神一振,哈哈大笑着取下身上背着的大盾:“那可未必!除非是江校尉那样的,我张岳可不会轻易躺下。”
而此时在诏狱的内堂,司徒忠正用一块白布抹着自己的爱刀,嘴角含笑,神态专注。
在他的身侧还立着一位身披大氅,同样穿着一身紫衣,做内厂档头装扮的年轻人,可此人的神态却是略显不安:“这不太好吧,司徒总捕?我们这样做,明摆着就是挑衅,我看那几个年轻人未必就会忍耐。”
“不忍又如何?”司徒忠不以为意的答着:“他们难道还能够杀进来?”
“这五人中只有两个第二门,动起手来,他们都进不了这诏狱的门。可事情一旦闹大,我等都是要吃挂落的,六道司可不好惹,便是陛下也得以礼相待。”
年轻人摇着头,他随后就意识到什么,侧目看着司徒忠:“司徒总捕,你是故意的?就是要逼他们动手?”
“你猜对了!今日老子就是在逼他们。”
司徒忠翻了翻手中的刀,又屈指在刀上一弹,发出‘锵’的一声锐响,然后他斜睨着年轻人道:“秦公公不是了,让档头大人你听我的。你只管放心,上面如果怪罪下来,自有我一肩担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