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一帮巡街的巡街史,上不得台面。”金吾卫除了京兆府的守备,还有一支特别的队伍,类似于后世的城管加巡警,但凡闹事的,都能直接拿到金吾卫看押。
但是金吾卫没有审讯权,必须视情节严重与否,转移至县衙或者刑部,抑或大理寺去审理。
而且长安城中,大小官员无数,御史风闻奏事,这些巡街史也比较苦逼,通常吃力不讨好。派去做巡街使的,基本都是金吾卫中混得不好的,平时也摊不上功劳,出了问题肯定要拿出去顶缸。
“杨兄弟,搁别人那里,自然是上不得台面,但若是为你所用,自然大不一样。”李琩摇摇头,虽然看起来不咋地,但终究是可用之人。
“王爷的意思是?”杨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好像有些懂了。
“这城里啊,多的是不法事,或大或小,他们都能插上一手。以前不愿意去插手,那是因为背后无人撑腰,若是杨兄弟愿意一力承担,自然就大不一样。”李琩也一饮而尽,只要背后有人,一个城门官,也能抖出大将军的威风来。
在李琩看来,这些巡街使,都是些边缘人物,其他人或许看不上杨钊的出身,但他们绝不会这般。
裙带关系怎么了,只要能够爬上去,管得了那么多?
“一力承担?下官恐怕力有不逮。”杨钊咽了咽口水,这么干,有风险啊。
“杨兄弟你当然撑不住,或者说,你能撑住的事情,也到不了上面,做了也是白做。这件事,要么不动手,要动,就来个大的,上达天听,还怕没人撑腰?”李琩意有所指。
杨钊瞬间明了,只要事情够大,他身处漩涡之中,杨氏姐妹自然不会置之不理。只要得到陛下的支持,他还怕个什么?
“杨兄弟,你眼下虽然看似得了门路,但是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若是一直没有起色,早晚也就是个弃子。”李琩继续鼓动,他知道,就算没有自己的帮忙,杨钊依旧能够风生水起,但是这般说,就是为了凸显自己的价值。
“王爷所言不错!”杨钊深以为然,没人愿意投资平庸之人,他不过是得了机缘,能不能成事,还得看他的道行。
“至于这具体的大事,就得看杨兄弟自己权衡了,当务之急,是先得跟这帮巡街使打好交道,从他们口中获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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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关键时候能够为你所用。”杨钊的官职是兵曹参军,本身并没有执法权,但是他却掌握着这些巡街使的考评,自然可以伸手拉拢一番。
“王爷放心,此事下官心中有数了。”杨钊赶紧拎起酒壶给李琩满上,对面这位简直就是他的指路明灯。
有些时候,杨钊甚至在想,李琩有如此谋略,为何还会败于太子之手?若是李琩为太子,那该多好?
“听闻眼下朝中,太子跟左相的人与右相斗得厉害,王爷如何看?”杨钊最近也在努力想要看清形势,既然要做大事,难免就会得罪人,他希望自己能够站在得势的一方。
“你为何关心这个?”李琩一饮而尽,心中却对杨钊竖起大拇指,想要有所作为,早些看清形势有莫大的好处。
“闲来无事,瞎琢磨的。如今都在传,陛下年事已高,精力不济,有意让太子提前学习处理政事。”杨钊其实还有个心思,那就是除了杨氏姐妹,最好再找个大腿抱抱,这样保险一些。
“自古以来,为了皇权,多少波折,都是些谣传罢了。”李琩不愿意说的太明显,毕竟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兄长,哪怕确认隔墙无耳,他也不愿意说的太明显。
杨钊懂了,他相信李琩的判断,太子绝无可能提前掌权。
可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太子加左相,究竟能不能斗得过右相李林甫。
“王爷,请恕下官愚昧,太子等人,为何不能与右相大人一笑泯恩仇?”在杨钊看来,太子李亨是储君,以后的大唐皇帝,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