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整个身子都被魏颉猛地掼了起来。
这是老跤师石勇力教给魏颉的一招以小博大的独到技巧,名为“撼军”,取“腰撼千军”之意。
一掼之后,披穿昂贵貂裘的慕容击筑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脏器受到前所未有的震动,胸骨折断,呛出了大口老血。
魏颉先是凭借膻中府海内蕴藏的三道无上剑气,硬抗下了一记八极崩,旋即撼军一掼,摔得天狼府慕容长官重伤呕血,然后再度发难,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掰。
耳边是异常清脆的“咔嚓”一声,只见慕容击筑的右臂臂骨被当场反关节掰折,一刹那就扭曲成了畸形的可怖形态,随之响起的,是天狼府持节令那极端刺耳的杀猪惨叫声。
只因周遭有上千兵卒围困,并不愿多做甚么纠缠的剑客魏颉,打算速战速决,尽快取走这个慕容家族顶梁柱的尊贵性命。
头系吊丧白布的弱冠年轻人俯下身子,凑近到慕容击筑的脑袋旁边,咧嘴而笑,说道:“这样,既然碎肉城已归了你们慕容家,那么作为代价,你把你的命给我,这样咱们两两相抵,互不相欠,如何?”
青霜神剑芒气一抹,复姓慕容的狼蛮族貂裘巨汉登时便人头落地,脑袋掉下来后,连续滚了数下方止。
几下功夫便杀死了天狼府最高执事的魏颉冷哼一声,斜眼睨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那个,早就看得尿了裤子的狗汉奸冯堂。
此时身穿宽大羊皮的奸贼冯堂脸上已全无血色,使得那张本就白滑的脸变得愈白,因极度恐惧害怕而导致两腿不听指挥,怎么也止不住发抖的趋势,想跪跪不下来,想逃却又逃不掉,只好就这么佝偻着身子,呆若木鸡。
“别多想了,像你这类狗一样的家伙,杀了,只会脏我的手。”
魏颉归青霜剑入墨鞘,语气冷冷的说道:“反正你的主子已经死了,你就自生自灭吧!”
作为大禹代表和天烛国签署了割地条款的冯堂终于站立不住,“扑通”一下,双膝跪了下去,身子匍匐垂地,加上那张覆在他身上的厚重羊皮,更显得这个矮小汉奸形如一只命不久矣的患病羔羊,卑微到了泥土里。
放过冯大汉奸一条性命的剑修魏颉,弯腰拾起了慕容击筑那颗已无锦帽的头颅,用死人脑袋上的头发作为连接物,将之紧紧栓系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左右手各提起一人,从地上救起了已然沦为“人犬”的杨盖之和冷龙女。
事成之后,白头巾红绸缎的年轻人魏颉扯着嗓门大叫一声:“苍兄,该我们撤了!”
这会儿功夫,苍参已手刃杀害了不下三百名步兵士卒,近乎杀出了重围困厄,距离能够诛灭慕容家族五少爷慕容武的位置愈来愈近,用不了多少时间,想必这名青衫剑客就能以手中的地灵神剑,熄掉慕容家族最后的一缕传宗香火,斩杀慕容氏最后的一个男丁。
尚未将慕容武置之死地,苍参便听到了好搭档魏颉喊出来的那句“该我们撤了”,青衫客望向不远处躲在阵外安全地带的慕容家五子慕容武,嘴角往上抽了抽,呵呵一笑,高声骂道:“你这家伙,就以慕容家族最后之耻的身份,羞辱的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吧!”
说罢,青衫苍参当即调转了一个方向,挥动手里翠绿长剑,奔着南面突围而去。
红绸年轻人两个手都用来托拉着冷家剑宗的杨、冷二人,意念飞驰如电,以数件玄妙通灵物作为破敌掠阵的武器,同样朝向南方冲奔去了。
又是一番血腥屠戮,魏颉和苍参终于从将近三千人的包围圈中谋得了一线生机,突出绝险的兵阵重围,红绸剑修与青衫客一路南掠,离开了少咸山最高处青铜峰,来到提前栓好了自家马匹的安全位置。
魏颉将杨盖之和冷龙女二人,分别放在了赤焰火龙驹以及白马白义的背后马鞍之上,然后和苍参一同跃上了各自的坐骑。
照着苍参之前说过的那条不为人知的隐秘捷径,匆匆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