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气煞他也!
“......”那男子缩着脖子回:“没...没了。”
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黄得昌等人就回到太子身旁坐下。
离得近,想必那人的话殿下也都听进去了。
黄得昌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太子,只见太子仍优雅地吃饭,仿佛那些人议论的并不是他。
裴玄凌面上不显露情绪,心中却在想,征收赋税由当地知府所管,看来他得好好会会当地知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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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太子等人用过早膳后,前往楚地主城城门。
马车到了城门口时,虞冰把朝廷下的文牒递给守门的人。
至于蒋诗诗和太子,由于城门口人太多,两人则坐在马车内。
城门口人山人海,各色行人络绎不绝。
更别说太子这头又是马车,又是高头大马。
而且,另一头也有一群车马停在那,导致本就拥挤的城门越发拥堵了。
那守门的护卫看了看太子的文牒,登时就跪下了。
同时,城门口有好些人纷纷朝太子下跪,“恭迎太子殿下来楚地巡察!”
裴玄凌只想低调行事,因此,进城时没带多少人。
结果当地官员居然带着大批人马聚在城门口迎接他。
此时,听说太子到了楚地,老百姓们也跟着行跪礼,只是人群中不乏议论太子的声音。
“前阵子就听说太子到民间巡察各地水利,据说还会来咱们这儿,没想到还真的来咱们楚地了。”
“莫非民间传太子搜刮民脂民膏的消息也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据说咱们这儿个别地方衙门已经开始向百姓收税了。”
“唉,咱们老百姓的日子要不好过了啊......”
如此云云......
大部分老百姓都是与身边的人窃窃私语,坐在马车里的太子听不见。
不过,裴玄凌昨儿在客栈那了解了一些情况,大概猜到老百姓们议论的是什么。
裴玄凌清楚的知道,有人想坏他的名声,老百姓们也只是被谣言所迷惑,便没和百姓们计较。
坐在马车内,裴玄凌嗓音浑厚地说:“都起吧,城门乃进出城的通道,别聚集在这,都散了罢!”
“谢太子殿下!”
老百姓们起身后,就被维持秩序的守门护卫遣走了。
至于那群官员,簇拥着太子的马车进了城门。
原本拥堵的城门,瞬间变得通畅起来。
楚地知府一面给太子的马车牵马,一面隔着车帘对太子盛情邀请,“殿下,下官在当地最好的酒楼定了一桌好酒好菜,还望殿下赏脸。”
“孤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游玩的,就不必铺张浪费了,一会随便找个酒楼歇脚就成。”裴玄凌淡淡道。
刘知府听了后,忙道:“殿下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您这般尊贵,怎能随便找个酒楼住呢?”
黄得昌:“太子殿下此番出宫一切从简,便是乡野客栈都住过,没那些个讲究!”
如今到处都在传殿下搜刮民脂民膏,这些官员还在城门口迎接殿下,是生怕老百姓不知道殿下来楚地了吗?
而且,他们还当众邀请殿下去最好的酒楼用膳,不就证实了殿下在民间吃喝玩乐的谣言吗?
好在他反应快,借此机会帮殿下澄清一些事实!
果然,一些老百姓听了后满脸诧异,这太子怎的和他们听说的不太一样啊?
透过车帘,裴玄凌的视线扫了眼那群官员,“如果孤没记错的话,今日并不是休沐的日子,可诸位大人居然不在衙门当差,反而跑到城门迎孤,你们往日就是这样在衙门当差的?”
语音刚落,那些官员纷纷跪下了。
刘知府也顾不上牵马了,忙跪下解释:“这不是听说您要临驾楚地,我等想给殿下接风洗尘,这便约好一起来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