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桶身材呢......”
“可我有什么办法,每次看到那些好吃的,我就是管不住自个的嘴。”
“你是不知道,以往我看见那些身材苗条的,心里会有一丢丢自卑,今儿见了你,甭提有多亲切了......”
蒋诗诗:“......”
原来身材圆润还有这个作用。
还别说,她看到林芝瑶也有一种遇见同类的亲切感。
“适才听冯姨娘说,你来京城是为了明年的秀女大选?”蒋诗诗随意问道。
“是啊,爹娘说京城冬日里风雪多,一是怕风雪天路上不安全,二是怕明年初不能及时赶到京城,所以就让我提前进京了。”说到这,林芝瑶冷得打了个哆嗦。
“前阵子我刚到京城不久,果然就下了大雪,许多路都冻住了呢......”
两姐妹聊着聊着,就到了林芝瑶的小院。
林芝瑶赶紧让丫鬟给蒋诗诗端了热茶,又让丫鬟往屋里的炭盆添了炭,她自个则一头钻进了内室。
蒋诗诗手里捧着汤婆子,倒是不太冷。
不多时,就见林芝瑶抱着几匹布出来了。
“诗姐姐,我挑了几匹布给你,还有就是挑了些绒花送给你。”林芝瑶将那几匹布壕气地往蒋诗诗桌前一放。
她身边的丫鬟则捧了一盒绒花,放在蒋诗诗身旁的桌上。
蒋诗诗看向那几匹布,都是特别好的布料。
一匹是银红色的丝绸。
一匹是湖蓝色的蜀锦,上面还有繁杂的彩色花纹。
还有一匹,是有“寸锦寸金”之称的云锦。
至于那些五颜六色的绒花,蒋诗诗瞧着倒是很喜欢。
那些假的绒花,做得跟真花没什么两样。
甚至,配色上比真花还要美。
色泽或明丽或淡雅,灵动逼真,轻盈小巧,让人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手艺。
“你这绒花不错,我就收下了。”蒋诗诗只让春杏收下了绒花,“这些布匹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林芝瑶:“诗姐姐,你知道的,我家就是开织造坊的,许久不见,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就自家做的绒花,还有几匹布,不值几个钱的,你可千万不要嫌弃。”
林芝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蒋诗诗若是不收下,倒是显得她当了太子妃嫔,就嫌弃人家送的布匹了。
“你这都是上好的布料,我怎会嫌弃。”蒋诗诗只好让春杏把布匹也收下了,她讪讪地说:“只是我今儿来前,不知你来京城了,没给你带什么礼物。”
林芝瑶:“这有什么,没关系的。”
“对了,我听说你来京城的这些日子,一直琢磨着在京城做买卖?”蒋诗诗问。
林芝瑶:“嗯,我家不是专门做布料和绒花生意的嘛,我就想着京城是个繁华的好地方,看能不能找到合作伙伴,将我家的布和绒花卖到京城来!”
蒋诗诗:“那你这几日找得怎样了?”
林芝瑶:“倒是有几户商贾看中了我家的东西,但就是心太黑了,给的价格也太低了,那我还不如自个在京城开布庄算了!”
说到这,她颇为气馁,“可是自个开布庄,什么都得重新开始,要花很长时间的,届时我在秀女大选落选了,就得回去了。”
“这万一要是倒霉被选上了,到时候夫家肯定不许我出来抛头露面,我得在家相夫教子,哪还有时间做生意啊,唉......”
蒋诗诗:“......”
林家让林芝瑶来参加秀女大选,可她看林芝瑶心思全不在这上头,只一心想着家里头的生意。
而且,听林芝瑶的口气,似乎还盼着落选。
蒋诗诗:“那也不一定,你可以找个和你一样做生意的,两人一起做生意。”
“才不要呢。”林芝瑶噘了噘嘴,“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