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恩脸色一僵,他梗着脖子,死不承认的道:“臣可从未说过这话,王爷您这可有些无稽之谈了。”
“无稽之谈吗?”
不知何时过来的刑部尚书冷哼道:“陈大人刚刚在朝堂上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天资聪慧必败夫家,我在你旁边可是听得真切呢。”
“王大人,你!”
牧千丞看着恼怒的陈念恩道:“陈大人没想到你还真这么说了啊。”
陈念恩脸色阴沉,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牧千丞死揪着不放道:“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来人,把我们户部尚书大人压下去行刑。”
陈念恩被人架住了之后才慌了神,他看着牧千丞他们道:“你们来真的?”
“不然呢?”
牧千丞有些夸张的说道:“我们这都位高权重的难道还能跟你开玩笑不成。”
“我是户部尚书,朝中重臣你们敢!”
林霁寒直接对着架着陈念恩的两人道:“带下去,行刑。”
原本还不敢动弹的众人一见林霁寒都发话了,立即不敢再耽搁,赶忙将还在嗷嗷叫嚷的陈念恩给拖了下去。
处理完了陈念恩,刑部尚书走到了林霁寒的面前对着林霁寒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看着林霁寒道:“王爷。”
林霁寒冷清的道:“五十大板照常行刑便好,若有人问起来便说是本王的意思。”
刑部尚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老臣明白,就是老臣眼下还有一事相求。臣当日在公主诞辰宴上虽说是与焉知断了父女关系,但焉知到底是臣的血脉,烦请王爷能照顾一二。”
“焉知这孩子自小性子就执拗,凡是认定了的事儿就算是撞了南墙也绝不回头,她这般义无反顾的入王府,定是因爱惨了王爷。老臣深知男儿志在四方,自不会被情情爱爱所羁绊,臣只求您护焉知一世平安。”
说着,刑部尚书要要跪下去叩首,林霁寒一把拉住了他道:“后院是本王夫人的地盘,她的地盘她做主,本王从不插手。”
林霁寒的话让刑部尚书的心不由的往下沉去,眼里布满了担忧之情。
这时林霁寒又道:“不过本王夫人现任吏部尚书,后宅之事无暇顾及,本王听闻是交给了程星辰管理,并叫你女儿协理了。”
对于礼部尚书家的这个独女他是知道的,心无城府为人尚武,沈梦绮的这一番安排实际上就是将管家权交到了王焉知的手里,也算是给她这个和自己娘家断绝关系了的人一张保命牌。
刑部尚书感动的直接对着林霁寒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多谢王爷和公主殿下,王某感激不尽。”
“本王只是转述,这都是夫人的主意。”
看着连连拜谢的刑部尚书,林霁寒道:“不过眼下本王确实有一件事儿想要劳烦尚书大人。”
刑部尚书连忙道:“劳烦不敢当,有事儿尽管讲,只要是能帮得上的地方,我定当竭心尽力!”
“这户部尚书咒骂本王和夫人,按理说是要打五十大板的,本王希望你们刑部行刑的时候有点分寸。”
刑部尚书立马应下道:“王爷放心,我们刑部有一个掌刑的小厮有祖传的手艺,能将人打得看着皮开肉绽,但实际上只是轻伤。”
林霁寒摇头道:“刑部尚书你误会本王的意思了,本王是想你打重一些。”
“这...”
刑部尚书有些为难的说道:“户不会是那个数到底是朝中重臣,若是给打死了的话,只怕是...”
“刑部尚书又误会了,本王只想让他下不来床,最好是到科举考试结束前都下不了地那种。”
刑部尚书百思不得其解,这科举考试皇上不是说由礼部尚书、太傅和吏部尚书一同监管吗?有没有户部尚书的事儿,为什么要把户部尚书给打瘫在床呢?
见刑部尚书久久不语,林霁寒问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