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攻下这房陵城怕是不易啊!”
过经过一天的攻城,收效甚微,张飞登上一座高山远远眺望地势险峻在房陵城,张飞不觉感叹道。
望着眼前这座不大不小的房陵城,依山傍水,景色不错,却也极易防守,想要攻下了不免要费些功夫。
身边的士兵也是一言不发,关纯他们几个年轻人不在还真没人敢在张飞面前乱说。
这时张飞麾下的一个校尉笑道:“将军何必忧虑,待我前去叫阵,斩了守将,破了城池,为三将军先立一功!”
这个校尉名叫陈式,是个大众脸,没什么特点,但是脸上有块疤,显得很阴沉,但是相处久了才知道陈式这个人一点也不阴沉,还有点大条。
之前对于陈式这个人,关纯对这个人的映像比较模糊,只知道他是刘备军中重要的基层指挥官,后期成长为高级将领。在诸葛亮的军事指挥下有过攻克魏国两个郡的辉煌战绩。
陈式在蜀汉军中属于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中规中矩的基层指挥官,即使上级的命令是让他深陷险境或是孤军深入都会毫无疑问的执行,是忠诚军人的典范,是所有的上级都喜欢的类型,也是必须有的一类人。
在勇武和智谋方面并没有显出出类拔萃的地方,说明他不是奇才,只是平常军人。是不显眼但不可或缺的人。
此刻陈式是身泽深灰色的铠甲,头顶亮铜色缨盔,一把接过两名士兵抬出来的钢刀,正领兵出城叫阵。
攻城最怕的就是敌军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城里不出来,整日严防死守,毫无破绽可循。那样他们就只能强攻,但是凭着他们手里这点兵力即使攻下来也所剩无几,到时候真不好向刘备交差,若是真像陈式说的那样简单就好了。
真正打仗可不是电视那样武将单挑,主将战死,全体投降,真是那样还要什么兵!直接玩单挑得了。
“报……,城下敌将叫阵”,正在城中享受美酒佳肴的蒯祺闻探马来报,顿时大怒。
一想到张飞又怂的一批,弱弱的问道:“叫阵的可是张飞张翼德!”
“是张飞麾下一名校尉”
“家主,在下愿取敌将首级献与账下!”
都尉吴法作为房陵的最高军事指挥官武艺自然是不错的,刚才以为是张飞一直不作声,听到不是张飞后一脚提开放满山珍海味的桌案,立马披甲提刀,那气势叫一个牛,好像自己宛若无敌战神,其他人都只是在他脚下匍匐的蝼蚁一般。
“哈哈哈,果然不是张飞!”吴法上城观阵后一阵兴奋,见前来叫阵的一个年轻人,顿时心情一阵大好,屁颠屁颠跑下城墙准备出战。
只听见城内一阵骚动,突然间城门大开,从城中冲出左右两拨貌似训练有素的人马,分立左右两侧,只见中间一武将头披黄巾,舞着金背大砍刀,胯下大白马发出阵阵嘶叫,耀武扬威的冲了出来,厉声大喝:“何人胆敢犯我城池,你家吴法老爷在此,何不赶快出来受死?”
“待我陈式来取你首级!”陈式也是年轻气盛,见对方比他还嚣张,随即打马上前接战。
眼见来接战的真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吴法刚才在墙上隔得有点远没看清楚,这些看清后更是信心大增,暗自嘀咕,“嘿嘿,就拿这小子的首级祭旗,先措一下大耳贼的锐气!”随即也不做口舌之争,也向陈式策马奔去。
两人武功半斤八两,张飞看得直打呵欠,待自己想从上去结果了吴法的时候,聪明的蒯祺慌忙鸣金收兵。
就这张飞鏖战蒯祺之际,关纯已经杀入上庸城中,太守申耽听闻关纯杀来,连忙道:“快去通知二弟回援!”自己组织家兵准备前去迎战关纯。
“王伯,你快去庄子里召集兵丁,我到要看看是何人敢夺我城池!”郡兵就是一群水货,早跑光了,只有他们申家家兵才能镇得住场子。
“不用去了,申太守,关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