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挑人啊?我偏接!看她怎么办?”
说着,就大着嗓门冲着话筒喊:“喂!你找谁?”
“hello!”里面有个磁性的男中音回应道。
“哎呀妈呀!”吴妈妈把话筒咣当一下子扔到地上,觉着不对劲儿,赶紧再捡起来,紧张的对着闺女小声说:“快!老外,说洋文的,八成是你对象!”
此刻,索菲亚住进杰瑞曾经住过的客房。
她坐在电脑桌前给她的上司发送短信:j(杰瑞)已到b(bj)。(他的)眼镜已被换过,成功反馈的信息:他在和一个bj女孩谈恋爱。我会想办法让他(和我们)继续合作。
短信发出并确认对方已读,她便立刻做了删除处理,而后,从她的文件包里找出那个被掉包的杰瑞的眼镜,端详片刻,随手将其丢进垃圾桶。想想似乎不妥,她又从垃圾桶里把眼镜翻出来拿在手里,将镜框折断,再把镜片拆卸下来,才又重新丢进垃圾桶。
她将坐今天下午的飞机去bj会见杰瑞。
他们不会让杰瑞轻易脱身。他是政治经济学讲师,曾经著书立说,对国家的治理有独到的研究。他提供的情报参考价值很高。不管他人在哪,只要他肯为她们继续提供情报就行。
一个肾源的代价,让他为她们效力了七年。
自从杰瑞母亲去世,他就开始寻求解约的机会。
离开加拿大更是他的直接的理由。
但是,他们昨天签订的解约合同,所用的纸张做过特殊处理,五天后,那些印在白纸上的黑字就会不翼而飞。
他们不怕杰瑞不继续合作。他们可以出卖杰瑞。但是现在,他们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