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叔的父亲便是白家家仆,和丫鬟成了亲,生下一个独子,养在白家,和白家老家主白齐岁数相同,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如今他成了一具尸体,埋葬在白齐身边,也算是好友重聚了。
“当时府中可有什么异常?”南他年捏着从庆叔脖子后抽出的一根银针,细细看着,每当他在探查事情的时候,那张娃娃脸就像突然长了几岁,看着沉稳又阴郁。
只可惜这院子里多是毫无修为的家仆,都是家养子,庆叔平日里对他们如父如母,如今庆叔死了,没了主心骨,仆人们都哀哀哭着,想不起任何异常。
“师弟!”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墙外翻了进来,砰地一声落了地,惹起一地的灰。
站定一看那人一戳胡子,绿豆眼厚嘴唇,皮肤黝黑,手上拿着把大刀,风尘仆仆。
“师兄!你不知道,就你去巡猎这功夫,庆叔没了!”可怜的白杰眼眶都红了。
“弟弟!你莫着急!我刚才就是去追凶手去了!”
“你看到凶手了?”南他年遇上这些凶事比谁都积极。
“我早上刚到这路口,就见一个黑衣男子趴在这屋檐上,拿着个弩瞄着,我心想大事不好,赶紧悄悄绕到他背后,本已将他擒住,可我看庆叔倒地,只顾地去察看他,待我再一看,那人已经一溜烟跑走了,我赶紧追上去,见那人进了鸪城的门,就没再追了。”
“鸪城?”风沾衣重复道。
“正是。所以我没再跟着,赶紧回来叫人了。”
“鸪城有什么特别的吗?”
“鹧鸪叫,咕咕咕。鹧鸪亡,哭哭哭。”
“你在开玩笑吗?”九星看着风沾衣那张雷打不动的脸,产生一丝怀疑。
“风兄从来不开玩笑好吗!”南他年咋咋呼呼地,“去去去,我们一起去,人多力量大,风兄和小九子打起架来都厉害地很,我看这肖家哥哥也是个高手,当世精英十个有九个都在我们这儿,我就不信还能走不出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闻人忘忧大眼睛里充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