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鹿竹顿住脚步回眸看向追过来的人。
巫马佳萌严肃着表情，朝她一伸手：“你得把刚才收的给我，那么危险的东西你不能带走！”
司鹿竹蹙了蹙眉：“我可以制服它，之后会超度，然后在鬼门打开的时候将它送走。”
“你还要留着它？”巫马佳萌一脸难以置信，“它们可是会害人的，见到它们应该都除掉才对！快给我！”
都除掉？
司鹿竹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语气很坚定：“我已经将它收了，我会负责这件事，不会给你的。”
说完，便直接转身，同顾延泽一起离开了。
“喂！你！……”
巫马佳萌在后面追了两步，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望着两人的背影蹙起眉心。
……
顾延泽看着小姑娘严肃的表情，开口转移了话题：“刚才上了那个女人身的是什么？”
“食发鬼。”司鹿竹开口解释，“这种鬼古代就有，喜食婴儿胎发并与此婴儿结鬼缘。所以才会有婴儿第一次之胎发，不可随意乱丢的说法。不过，它也会喜欢成人的头发，尤其是未婚女子的秀发。”
“古代就有？”顾延泽好奇询问。
“嗯。《百鬼录》中有过记载，传说古代的姒将军有千金名叫姒清幽，她的母亲出嫁之前被食发鬼所伤，她满月时遇到过一次，十五岁那年又遇一次，导致她只能下嫁鳏夫，最终郁郁自杀……”司鹿竹言简意赅的将传说中的故事讲了一遍。
顾延泽一双龙睛凝过来，小姑娘在这一方面似乎博览群书，且记忆力很好。
司鹿竹的声音还在继续：“……不过传说是传说，古代与现在不会是同一只鬼。我收的这个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还不能确定。有可能是执念成鬼，也有可能是精气所化。不同的鬼怪有不同的处理方式，我回去会仔细问问看。”
对于顾延泽的提问，她似乎总是愿意多说两句。
就在这时，放好东西的顾一远远追了过来：“boss，司小姐，刚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那边很多人议论。”
“没事。”顾延泽简单回答，又转向小姑娘，“前面就是卖衣服的地方，可以去买一些换季的衣服。”
司鹿竹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有几家服装店，便点了点头。
……
下午，康成寿典当行。
巫马佳萌迈进当铺内，一张小脸写满了不快。
当铺的伙计立刻迎上来：“小姐，您回来了，老板在二楼呢！”
“知道了。”巫马佳萌正准备朝楼上走，又回过头来，“外公今天出去过没有？或者，有没有什么人见过外公？”
伙计挠了挠头：“我一天都在干活，没咋注意，好像没有……”
巫马佳萌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没再说什么，转身朝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家当铺营业的门脸不大，且都在一楼。二楼则是家主自己生活的地方。她刚到走廊，正要进入自己的房间，迎面便撞上走过来的外公。
巫马宗荣看向自己的外孙女，表情严肃：“佳萌，到我的书房来一趟。”
说完，转身便走。
巫马佳萌垮下小脸，暗暗吐了吐舌头，只好跟上。
“说吧，你是不是又拿了我的闭气符？”
书房内，巫马宗荣坐在木雕的椅子上，板起脸来，质问自己的外孙女。
面对外公的质问，巫马佳萌有些心虚：“外公，我是拿来防身的，出门嘛！”
“现在你回来了，拿来给我。”老人朝着自己的外孙女伸出手。
巫马佳萌背着手，垂了垂眸子：“外公，给不了了，我……用掉了。”
这个答案巫马宗荣已经猜到了。
他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下戒尺：“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许碰！你屡教不改，是想让我帮你长长记性？”
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