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姨母可说了什么?」袁夫人声音沙哑地问道。
袁映雪轻声回道:「姨母怪女儿过去都没提前跟她说一声,可女儿也不知道姨母会过去,顺便再带女儿去见了几位长辈,女儿也在那边陪坐了一阵子,回头发现几位姐姐都回了,三姐姐还把自己的贴身侍女留下来传话,只说她们先回了,女儿回来才知道母亲病了,若是早早知道定会早早赶回来。」
听完袁映雪这番话袁夫人心里好受多了,只是一想到那几个庶女还有沈金柔干的事情,又堵心得很,呻吟了两句,才气促地继续问道:「你姨母既然喊你过去,可有叫人把你表姐也喊过去?」
「未曾。」袁映雪老实说道。
袁夫人倒是有些不解了,「你们都是你姨母的晚辈,还一起去了赏花宴,你姨母怎么会只喊你没喊你表姐?」
袁映雪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道:「母亲,这事只能问姨母了,不过女儿过去的时候发现姨母脸色有些难看,是见了女儿才有了笑容,也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袁映雪一开始猜测是别人拿沈家挑事,惹礼亲王妃不快,回来发现袁夫人这样,寻思着这事是不是跟沈金柔有关,只是她没敢提罢了。
袁夫人顿时变了脸色,恼恨得咬牙切齿,嗓子一痒,又剧烈咳嗽了起来。
袁聪在边上温声劝道:「好了,你别多想了,我派人去调查一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你也别担心,映雪都说了赏花宴那边没有异常,估计定北侯府也顾忌着大家的脸面,不会捅出去的。」
袁夫人气顺了一些,只是脸色还是十分难看。
袁聪朝袁映雪递了个眼色,二人从正院退了出去,进入袁聪的书房,袁映雪立马垂头道:「父亲,女儿刚刚说谎了,三姐姐的侍女没有隐瞒,交待了她们冲突之事,但这点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表姐作弊被监考的士兵提醒了。
女儿到了王妃姨母身边才知道这些事情,姨母说这次赏花宴明面上是定北侯府举办的,可皇上才是幕后之人,表姐一作弊,南月夫人和姨母就知道了,南月夫人未曾说什么,就跟没事人似的,可姨母觉得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气得不行,这才只让人带女儿过去给几位夫人请安,未让人叫表姐。」
袁聪也是听得怒火直烧到天灵盖,重重拍桌道:「混账东西!你舅舅自己混账,教出来的女儿也不像话!当初爹就不应该同意你娘接她进府,不仅把我们府里搞得乌烟瘴气,现在还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袁映雪道:「爹,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表姐这事说白了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她今日在赏花宴上义愤填膺指责三位姐姐的事倒是传出去了,咱们家姑娘的名声.....」
袁聪越听脸色越黑,看向袁映雪一脸心痛,「孩子,委屈你了!」
袁映雪面无表情地摇摇头,「爹,女儿不委屈,从您允许女儿做买卖开始,女儿的名声就好不到哪里去,现在就是虱子多了不痒身,女儿并不是那么在意,难的是咱们家的名声如何挽救。」
袁聪严肃地说道:「这些事情爹和你大哥来处理,你不用操心,你娘那边多看顾着一些,这段时间就不要让其他人去打扰她修养。」
「是!」袁映雪恭敬地退出袁聪的书房,带着小梅回了院子。
翌日,沈金柔就被沈家的马车接回去了,临走之前她连袁夫人的面都没见上,气恼得又把袁府记了一笔,于是她也毫不留恋地上了自家马车。
等马车跑起来她才同贴身侍女小芙说道:「回去之后什么都不用说,一切都听本小姐的,大姨母如此偏心,我就不信爹娘会没有想法!」
到时候只要她爹娘去礼亲王府哭闹一下,她进礼亲王府小住就是小事一桩,到时候再想办法讨好大姨母,不比待在袁府受气好得多?
越想沈金柔越觉得这个主意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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