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低调不怎么说话的唐俊生却在此时开口了,“秋叔,阿宁应该能在潮州待上一年半载的,也能天天回来,过后可能还有要事,不过应该不会像这次那样去那么长时间。”
唐宁一脸疑惑,似在询问唐俊生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唐俊生当下并未理会她的疑问。
唐宁只好同秋老汉说道:“爷爷,我后面是真的可能还要经常带人远行,不过不是去打战,而且发展外交,说太多您也不懂,您只要知道不是去打仗就好。”
秋老汉连连点头,感叹道:“不打仗不打仗,你们都去打仗,我这心就没安稳过!”
在唐宁连哄带劝中,秋老汉总算真的喜笑颜开。
收到唐宁归来消息的江坤父子几人早早从府城回来,这会儿就在秋家厨房做菜,打算好好给唐宁接风洗尘。
众人寒暄了半天,唐宁逮着机会才跟江氏回房间说悄悄话。
房门一关,江氏就直接上手扒拉唐宁的衣服,把她吓得像防色狼一样防着江氏,“娘,你干啥呢!”
江氏还是不罢手,“让我瞧瞧,我要确定你有没有受伤!”
虽然唐宁对外说得那么好,但江氏心里还是不安。
唐宁哭笑不得,碍于江氏的拳拳母爱不得不依从,熟练地解下身上的腰带,脱下外衣里衣,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肤。
江氏打量完,忍不住啧啧叹道:“你说你风雨来雨里去的,这皮肤却好得连你嫂子都比不上!”
之前杜春月生孩子都是江氏伺候坐月子,自然知道杜春月是个什么情况,要知道杜春月可是天天待在寨子里,吃得好住得好,也不用做什么重活,养得白白胖胖。
唐宁无语了,“娘,我这风里来雨里去可都是遮得严严实实的,保养得可好了!”
“看出来了!”江氏笑道:“真的没有受伤我就安心了,现在你是岭南都督了,我也不知道都督是干啥的,听你爹说以后你就是岭南最大的官,相当于这里的土皇帝,娘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你保持本心,可别学那些贪官一朝得势就被富贵迷了眼。”
唐宁没想到江氏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十分诧异。
江氏对上唐宁探究的眼神,有些羞恼地说道:“怎么?娘还说不了你了?”
唐宁忙摇头,“您就是打我都没问题,只是我没想到娘现在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还不都是听你爹念叨的。”江氏哼声道。
唐宁想到唐俊生刚刚说的话,微微皱起眉头,“娘,爹在寨子里都干啥了?我怎么觉得他神神秘秘的。”
江氏愣了一下,瞪大眼睛看向唐宁,“你不说我都没发现,你一提我还真觉得他怪怪的,你说你爹以前对木活多执着!即便在老家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也没想着跟我种地,就是四处接活干,在丰谷寨落脚后一开始他还盘算着做木活,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突然就不提这茬了。
一天天在地里闷头干活,不下地就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也不知道捣鼓什么!”
杂院那边有一间房子专门给唐俊生父子俩做木活,现在唐俊生和杜春月忙着铺子里的生意,已经不大碰那些工具了,更是鲜少走近那个小房间,只有唐俊生,即便不接活也会天天进去,一进去就把自己关在里面大半天。
江氏之前也怀疑过他在里面搞什么猫腻,突袭检查发现唐俊生只是在聚精会神雕刻一些小东西,身上还套着干活穿的脏衣服,几次都是这种情况,江氏也没再多想,只当做唐俊生放不下手艺,现在唐宁猛地一提,她越发觉得蹊跷。
唐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道:“算了,我还是自己去问爹吧!”
江氏十分知趣地没说要一起。
唐宁摸索着到了杂院的小房间,发现门关着便敲了几下。
很快唐俊生就给她开门,这才他倒是没有穿着江氏说的那身衣服,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