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湘郡守感到诧异,这么大的事情,窦国公居然用来逗他玩?
既然要举兵自立,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我说的是窦尼挽,我儿窦尼挽,难道没有跟上来?”窦碧脸上一急,他一路只顾着逃亡,快进城之前,窦尼挽还在他身旁。
现在已经逃到安全的地方,窦尼挽却失踪了。
“国公爷,你儿没有逗我玩啊!”
临湘郡守面露迷茫之色,看到窦碧的怒气值不断飙升,他也心急如焚。
窦国公到底是何意思?
“父亲别急,我在这呢。”
就在这时窦尼挽拉着一头木牛,走进府邸,木牛上驮着陈大狗。
“窦尼挽,回复还以为你走丢了呢!”
窦碧看到窦尼挽走来,急忙上前拥抱,喜极而泣。
看到此情此景,临湘郡守也忍不住发起了嘀咕:
“原来小公爷,名为窦尼挽,我还以为窦国公一直在逗我玩呢。”
这时,窦碧注意到躺在牛车内的陈大狗,脸上恢复了平静:“他是何人?”
“父亲,他叫陈大狗,是沈金兵的门客。按我说沈金兵死了也活该,居然瞒着我们这么大的事情!”
窦尼挽一脸气愤,随后将目光看向临湘郡守,露出一丝莫名的寓意。
“国公爷,小公爷,属下先行退下,若有什么要紧情报,再来汇报。”
临湘郡守抱了抱拳,然后很识相地离开了。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大狗挣扎地起身,然后跪在窦碧面前,拜伏在地上。
“放肆!”
“当今天子还在朝中,你这番话要是传出去,自己诛灭九族不说,还得拖累窦家!”
“来人,将他拉出去砍了!”
窦碧脸上充满怒意,但心中十分受用。
“父亲,当下无人,陈大狗叫两句又没什么。再说了这次我们吃了这么大亏,正好给朝廷产出我们的机会,越早举旗自立对我们越好!”
窦碧连忙开口阻拦,陈大狗并没有说错,况且对方这次也立了大功。
话音刚落,窦碧脸上充满了凝重,窦尼挽说的不假,当下这种局势,朝廷必定派兵来攻!
因为他刚刚损失了四万大军,朝廷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所以他得尽早自立,在郡内四处征兵,想明白这一切后,他淡淡开口说道:
“武朝民不聊生,朕顺应天意,为了天下黎民众生,将登临帝位。”
“窦尼挽一会儿你吩咐下去,明日之内就要搭建一个高坛,我要登堂坛封帝受命于天!”
窦尼挽脸上一喜,窦碧举事后,他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皇太子,他迅速抱了抱拳:“遵命父皇!”
陈大狗再次磕头行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
“你们二人说有,沈金兵有一桩大事瞒着我,所谓何事?”窦碧的目光,他看向木牛流马,隐隐觉得这件事可能和这只木牛有关。
现在细细想来,这只木牛明明没有生命,为何能够被牵动,自动行走。
难不成,这只牛是被精怪上身了不成?
不可能!
窦碧迅速摇头否定,他常年行走沙场,最不信鬼神之说。
“陛下请看,这个东西名为木牛流马,是张青枫发明出来运输物资的。”
“沈金兵截了他的粮车,缴获了二十几架木牛流马,用来研究。”
“这东西不吃不喝,日行最少可达二三十里地,只需要人力拉动即可。”
“属下无能,只能为陛下带来一只木牛流马!”
陈大狗小心翼翼地诉说着。特别是说到属下二字,眼睛忍不住瞟了瞟窦碧。
只要对方默认,那就代表着,自己以后可以待在他帐下。
就算是反贼又如何,最起码有机会扳倒张青枫,到时新仇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