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叫,龙若尘抬头,看到暗沉的天,忽然有去洞坐坐的冲动。
来到洞井,坐到井边的石头上。
这里是他生还之后悟出修炼征途的福地。
那一天,离家归来的父亲破缕烂襟,血迹斑斑,一进门便喊,“快把小尘藏地窖。”
做饭的娘没有犹豫,把他抱起往房后跑去。
藏下后不久,便有人进入地窖,躲在竹筐后面的他看到了灯光,外面有人在喊,“碎崽子在不在?”
“没有人。”地窖
(本章未完,请翻页)
内的人答一声。
这种口音很陌生,他深深的记在了脑子里。
地洞躲了三天,啃了几个滚落下来的番薯,等着爹娘叫他,小小人儿饥寒交迫,没有等来爹娘,他觉得再躲下去,一定没有力气爬上去。
挪动快僵硬的身子,慢慢的爬出地窖,听了听外面,唯有恐怖的呼啸狂风,再无其它可供辨别的声音。
蹒跚挪到厨房,他和妈妈坐的凳子还在原地,没有来得及放上盖的铁锅中,冻得硬邦邦的小米粥,诉说着家中劫难。
灶膛已冷,而爹娘却不知去了何处?
没有空去悲痛,活下去,一定要找到爹娘。
好不容易点着火,热了锅里的冷饭,草草填饱肚子,才觉得头很疼。
躺在床上,身体的高热让在他的脑海里幻出各色奇异梦境,只有一个幻境真切的印在了脑海。
密林中一只吊晴老虎向他扑来,拳到虎毙,一旁窥探的雪豹惊慌逃窜,跟着雪豹飘了过去,豹力竭喷血。
高烧退却,并不觉得这是梦,他能感觉到追豹时,自己奔跑时的轻盈,这种轻盈像在飘,飘忽在惊慌失措的花豹身后。老虎向他扑来,意到拳出,它的脑袋便被击碎。
有了这个梦,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病好后,提了木桶去打水,学着爹的动作,拿起井绳,铁钩勾住木桶缓缓下放,他不能像父亲那样控制力度,放得快了些,木桶砰的一声,砸在水面,洞内鸣动。
他很惊奇,俯下身子查看,洞中之水,微微荡漾,一缕阳光倾斜着射入井中,水面泛着金光,波动的金色之光似一只手,在向他挥动。
心有不可抑止的冲动,挥掌向下拍去,这一掌让他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掌到水动,兴奋起来,手掌接连下击,水面却在慢慢恢复平静。
刚才出现的一幕,是他的小手掌击下时,恰好一阵风随着右侧水流吹动水面,这样水便有了动静。
第一次的成功给他增加了信心,一天天过去,他体会梦中的意境,每日挥掌空击洞井之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