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的想法和江云一样,他专门派了人在朝阳宫的门口守着。
那人一见到纳兰馥穿着骑装出去了,赶紧去御书房禀报。
萧瑾得了消息之后,火急火燎地往马场赶。
然而,整个马场空空荡荡的,哪里有纳兰馥的影子?
“皇贵妃娘娘呢?”
被问话的,还是昨日同一个护卫。
护卫十分纳闷,皇上想要找皇贵妃娘娘的话,让人通传一声不就是了,怎么老是来马场找人?
“回皇上的话,皇贵妃娘娘今日并未来跑马场。”
萧瑾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
所以,他今天是被小狐狸摆了一道吗?
气着气着,他忽然就又笑了。
见自家主子的情绪来的也快去的也快,福公公和唐风是真的整不明白了。
主子他,不会是疯了吧?
此刻,被萧瑾到处堵截的纳兰馥,正在贤妃的宫里优哉游哉地喝茶吃点心。
“能把皇上锁在门外不让进的,你还是第一个!”
贤妃朝纳兰馥竖起了大拇指。
她真是越来越喜欢纳兰馥这个女子了,做事的手法总是和常人不同。
“人家是盼也盼不来,你是生生往外赶啊!”
面对贤妃的调侃,纳兰馥却不以为然。
“我只是,想好好静静,而已。”
贤妃忍不住笑出了声:“所以,为了你清闲,你都躲我的钟粹宫来了。”
纳兰馥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贤妃姐姐难道是想赶我走吗?”
“我可没有你那赶人的手段。不过,你若是将这掌管六宫职权的印子取走的话,我应该会更高兴!”
见纳兰馥不为所动,贤妃再接再厉:“你只要将印子取走,以后我钟粹宫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好不好?”
纳兰馥拍了拍手里的糕点屑,然后斜了贤妃一眼:
“我可不上你的当!就算是没有拿走这印子,你难道还要将我赶出钟粹宫不成?”
青柑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也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人家争先恐后想要得到手里的权利,眼前的这两人倒好,给谁谁也不想要。
贤妃被她气的,都不知道改如何是好了。
左右这印子只怕是送不出去了,她也就不做挣扎了。
聊着聊着,二人就聊到了练武上头来了。
有了萧灵澈的那套说法之后,纳兰馥如今也不必藏着掖着不敢在人前说这些了。
说起轻功的时候,贤妃在纳兰馥的一再要求下,在自己的钟粹宫里小小地飞檐走壁了一番,惹得纳兰馥十分的羡慕。
“你说,我要是现在去学的话,还来得及吗?”
贤妃上下看了两眼之后,摆出了十分遗憾的神情。
“你如今再学,只怕十分困难!”
纳兰馥不死心地问道:“那你呢,你是几岁开始练的?”
“大概,四五岁的时候,祖父就带着我练了。”
纳兰馥瞪大了眼睛:“这,这么早!?”
好吧,她的确有些死心了。
并不是因为贤妃的话,而是她潜意识里面似乎也没办法想像自己会轻功的样子。
纳兰馥在贤妃的钟粹宫里待到了下午才回去,所以,很巧妙地又躲开了萧瑾。
入夜,萧瑾再一次被关在了朝阳宫的门外。
这一次,他连敲门都不曾,就这么站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就回御书房的小矮榻上去睡觉了。
一来一往的,竟然就这么过去了好几天。
后宫本来就是守不住秘密的地方,所以楚贵妃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