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认真地赏起了花,然后静待‘报应’的发生。
祁玥一时也捏不准太后心里是怎么想的,更加不敢多问,所以就只能满怀心思去了花圃。
见祁玥走开了,温嬷嬷叹了口气然后又摇了摇头:
“太后这么多年都没有和长宁侯府有过多的往来,实则是为了他们着想。但是如今看祁玥郡主的样子,他们分明就是不知道太后您的一片苦心啊。”
太后将手腕上的佛珠拿在手里心摸了摸,语气倒是没有任何的波澜:
“祁孟,野心太大了。再不知道收敛的话,只怕长宁侯府的富贵也就到头了。”
御花园石子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一名身穿墨色锦袍的男子,将原本在赏花的贵女们的眼神一下子就勾走了。
只见他手里摇着一把折扇,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将胸前的墨发潇洒地抛在了脑后。
直到他走到了近处,纳兰馥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流光溢彩,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端的是风度翩翩的气质。
“儿臣来晚了,还请母后责罚。”
温润的嗓音更是将在场的贵女们迷得是两眼都快要冒光了。
太后淡漠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她笑着招手让萧逸坐到自己的下首位置,然后嗔怪道:
“你这皮猴,哀家要是真的敢责怪你的话,你一会儿不得磨破嘴皮和哀家不依不饶了?”
萧逸收起折扇,作无辜状:“母后惯会取笑儿臣。儿臣本是翩翩少年郎一个,怎么到了母后的口中倒是比那闺阁中的姑娘还要娇气了?”
太后和萧逸聊了多久,那些贵女们的眼睛就在萧逸的身上逗留了多久。
要说这京城之中,当今皇上以一副似天人之姿的好相貌荣登美貌的榜首。但是有几人是亲眼见到的?
自然是平易近人,又风度翩翩的晋王更加有亲近的可能了。
太后自然是发现了那些贵女们热切的眼神了,掩着唇笑道:
“行了,你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哀家今日为何组了这样的局你应该心里有数。”
“母后......”
萧逸妄想再挣扎两下,却被太后挥手打住了:“你如今也是双十的人了。普通人家的男儿这个年纪孩子都可以开蒙读书了,你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哀家纵着你这么多年没有催促,已经是给足你自由了!你可不要白费了哀家的一番苦心。”
萧逸没有在说话而是委屈巴巴地望着太后,那小模样倒是比没有说话更有杀伤力。
太后被他盯得难受,只好败下阵来。
“行行行,你且去跟有眼缘的认识认识,哀家不逼你总可以了吧?”
萧逸几乎是无缝衔接地恢复成了一开始的时候那风流倜傥的样子,干脆利落地站起身来:
“听说,太傅家的千金纳兰小姐最近名声大噪,儿臣倒是有心见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