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明和左丘澜代表晋州府来了之后,安家的守备一时严格了几分,安家可谓是水泄不通,这一幕惊动了湖枝地的人,都在私下议论此事。
弓葵索性在安家部署时,身手敏捷的躲在晋州府的队伍里混了进去,她不必进入安家最里,只要进入安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便可以了。
安春蓉的种种举动,不得不让她怀疑这背后不是另有目的。
安家楼阁台榭几十座,堪比晋州府,左丘明一进去,就见安春蓉最先迎了出去。
“夫君?”安春蓉露出惊讶的神情来,而不是喜悦,“你们…怎么来了?”
左丘明看安春蓉有此一问,便知道安春蓉事先也不知道安家二老请了晋州府来,“是岳父大人书信而召,说…”
话没说完,安淳从远出跑过来,见到左丘澜又蹦又跳的笑道,“二少爷!姐夫…”
左丘澜笑道:“鹌鹑,这么想我呢?”
安春蓉转头,对安淳有些不满,“安淳,你是不是又没喝药就跑出来了?小心我告诉爹去。”
安淳一听,缩了缩脖子,“药…苦。”
“鹌鹑,良药苦口,”左丘澜缓解下安淳的尴尬,“快去喝药,喝了药再来找我,我等着你。”
安淳点头,“那我去喝,一会…过来。”
安淳走回去后,左丘澜暗暗可怜安淳,安淳生来虚弱不假,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家二老就开始给安淳吃药,说是补气养血,这一吃就是几年。
也不知道安淳喝了几年的药,到底有什么用……
安春蓉困惑不解,爹和姨娘叫了左丘明来安家,却和她只字未提,原因为何?
来不及她问,这时沈扶昭甩甩袖子款款而来,“左丘家主果然守时,安二老让我来请二位过去。”
沈扶昭引路,左丘明和左丘澜向安二老的住处走去,安春蓉欲要跟上,被沈扶昭伸手拦了下来,
“大小姐,安二老说了,只让我请左丘家主和二少爷过去,没有其他人。”
安春蓉目光炯炯,“沈扶昭,你一个护卫,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敢对我如此说话了?!”
沈扶昭抱拳,“如有得罪,还请大小姐见谅,小人我生来便是闲散,收的只是安二老的钱而已,自然不受安家的规矩。”
“你!”安春蓉不甘心,但也管不了沈扶昭,“狗仗人势!”
说完安春蓉气哄哄的甩袖离开,沈扶昭暗自淡笑,抱拳的手掌厌弃的甩了甩跟上左丘明二人。
安春蓉惴惴不安的回去,坐立不安,安家多位长辈都来了,如今连左丘明都来了,可二老却面都不露,她几次去见,都把她拒之门外。
这不安的诡异感越来越重,她悄然在房间走出去,行动静谧,独自一人去了柴房附近,这里只有下人常来,她张望了下四周,全无动静。
在井旁掀起来一块石板,在石板下不知放什么东西,又随即若无其事的离开。
弓葵正好在屋顶上目睹到了这一幕,心生怀疑,安春蓉在自己家里举止也如此鬼鬼祟祟?
她好奇的看向刚才安春蓉放了东西的石板,她刚才放了什么东西,她想一探究竟时,一个布衣的中年男子肩上扛着一梱柴进了后院,弓葵赶紧缩回了身子。
男子进了后院,停顿了一下,他的视线一进来就看到了井边的石板上,轻轻的把柴放下后,微微移开了石板,他的表情停滞了一瞬。
随后一脚装作不小心的模样,踩碎了石板离开了后院。
弓葵在屋顶上越发怀疑,安春蓉在搞什么鬼?
这个砍柴的男子好像在和安春蓉传达着什么消息,安春蓉能和砍柴的下人有此联系,着实让人想不到。
过了一会儿,弓葵看后院没人的动静,她身影一闪,一跃而起,轻如鸿毛落地,迅速到井边找到被砍柴男子踩碎的石板。
她拿起一块石板的碎石,上面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