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得无地自容。
沈荡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你有事？”
乔汐不敢把镜头移到面前，声音清冷还偷着用一股不自然。
“没事。”沈荡喉结微滚：“就想看看你。”
乔汐咬牙切齿：“我在洗澡！”
沈荡声音混淆一点笑意：“我不知道。”他嗓音愉悦：“那你怎么还接我视频？”
乔汐没好气的道：“我说我是不小心的，你信吗？”
“信。”
一个字，瞬间把乔汐堵到无话可说。
按照沈老板以前的尿性，他估计会反问：你觉得我信吗？
但他现在就是一个‘信’字。
乔汐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现在还没洗好，晚点我再打给你，你先挂了。”
虽然她现在藏得很好，可乔汐还是觉得没脸面对镜头，也不知道他看到了没有。
“我还没看到你呢。”沈荡声音漫不经心：“本来就是想看看你。”
乔汐凉凉一笑：“你觉得现在合适吗？”
沈荡闲适的反问：“你觉得呢？”
“你挂不挂？”乔汐微恼。
“行，我挂。”
乔汐听到沈荡短促的笑了一声，这笑声就很意味深长了。
紧接着“嘟”的一声，视频被挂断了。
乔汐不由得呼出了一口气。
沈荡果然是个妖孽！
乔汐把手机放回原位，两只手掌贴在了脸上，脸颊热热的，不知道是泡澡的缘故还是什么缘故。
她也没有什么泡澡的心情了。
乔汐走到淋浴间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裹着一张浴巾就出去了。
她也没有再打给沈荡的意思。
让她再打回去，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晚上七点半。
乔汐带着王黎去参加《繁花旧梦》的招商宴。
叶导让她说什么都要出现一下，乔汐没法拒绝，让王黎在外面等着她，她一个人来到了宴厅。
身为剧中的女主角，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好走。
一个多小时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乔汐已经渐渐失去了原有的耐心。
宴厅内空气燥热，混淆着各种令人不适的味道，更是让人忍不住的烦躁。
秦墨看出她的不适，关心道：“你怎么了？”
乔汐微微蹙着眉：“有点晕。”
她不胜酒力，免不了喝了几杯，再加上周围的气味，让她头晕脑胀的。
“你去外边休息一下，这边有我。”
说话间乔汐的手机刚好响了起来，乔汐跟叶导说了一声之后就走到外面去接电话。
秦墨不太放心她，跟在后面走出去。
乔汐有些疲惫地靠在墙上，下颚微扬，精致的线条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天鹅颈。
头顶明亮的光线将她修饰出几分神秘的剪影，投射在墙上的影子都显得很优越。
“我到机场了，乔老师要不要来接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