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欢不停地将手机里的视频退回去,明明,她觉得自己已经把每一个角度每一个动作都吃透了,可为什么就是不能成功?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以前,她什么动作都只要看几遍练几遍就能复刻出来,为什么今天忽然不行了。
烦躁浮上心头。
忽然,一股清甜的水蜜桃味儿被风带过来。
她抬头,看到一罐蜜桃气泡水递到她的眼前,易拉罐的罐身上,男生修长的五指印着粉色的图案,清晰而梦幻。
“喝吧。”于易铭的声音在她头顶传过来。
“谢谢。”她接过饮料,没有去看他,今天状态实在不佳,耽误了他的时间她有一点内疚。
易拉罐的拉环已经被贴心地除去,饮料清爽甘甜,稍微抚平她心头的压抑。
于易铭去给其他人也分了饮料,绕了一圈之后折回来,杭欢还坐在台阶上,和视频里的分秒在死磕。
他没说话,在她面前蹲下来,拨了一下她裤子上的大窟窿。
杭欢一惊,并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而是因为出了这么多汗,他的手指竟然是凉的。
“你干什么?”
“处理你的伤口。”
于易铭说着用一瓶农夫山泉顶了一下她的膝盖,杭欢被迫将腿屈起一个弧度,他拧开瓶盖,将矿泉水小幅小幅地往她的伤口上泼,细沙与泥土被水流带走。
他是单腿往下弓蹲的姿势,远看简直与求婚无异。
杭欢整个人都很僵硬。
于易铭的脑袋离她不过咫尺之遥,她近看才注意他是新理的发,理发师一定偏爱他的鬓角,那弧度修剪得熨帖自然,像毛笔落下一道浅浅的弯钩。
凉水顺着她的小腿往下,那是她身上唯一与沸腾的热血在抗衡的部分。
心为什么跳得那么快?那么快!
“痛吗?”于易铭抬眸,这个微妙的角度,正好能与她四目相对。
杭欢觉得自己要炸了。
如果她有罪,请用法律处置她,何必用此番温柔。
“真不痛,我没有那么矫情。”
她没说大话,她更深的伤都拥有过,这点小小的擦伤,真的连毛毛雨都不算。
“那什么伤能让你觉得痛?”于易铭问。
“这个。”杭欢将她中筒袜微微往下拨,她的脚踝处露出一道粉嫩的伤口,看这样子,受伤的时间远不出两年,“骨裂,两个多小时的手术,缝了八针。”
于易铭紧紧蹙起眉。
忽听她又补一句:“八还挺吉利的。”
“……”
煽情的气氛瞬间粉碎,真有她的。
杭欢将袜子拉回去,遮住那道疤,然后强调:“所以这点皮外伤真的没什么。”
于易铭没理会她的话,他撕开两张创口贴,并排将她膝盖上的那道血痕覆盖住。末了,他站起身,看了眼手机屏幕。
“从清洗到包扎,用时六分钟。”他停顿了一下,“六也挺吉利的,以后顺一点,别再受伤了。”
那样的脉脉的眼神和语气,杭欢觉得有什么精准地狙中了她的心,是不是丘比特躲在公园的哪棵树上?
她慌乱地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只抓住了于易铭给她买的气泡水。
仰头猛灌。
蜜桃的味道好香好甜。
那滋味滚过她的舌喉,温柔了整个五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