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摇摇头:“无事,此事不要声张,本宫倒是要看看,是谁在背后躲着不敢见人。”
将温子瑜安顿好之后,江吟就从暗门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于蓝看见江吟的时候着实是松了口气。
“殿下,你可算是回来了。”
江吟唇色淡了些,她有气无力的坐在了石椅上,于蓝见状有些担心。
“殿下你没事吧。”
江吟摆摆手:“无事。”
“殿下,昨日白公子吵着要见你,奴婢以您不见人为由挡住了他,但是估计已经引起怀疑了。”
江吟喝了口水:“白又辉?”
于蓝点点头。
“来的正好,明日请他来府上。”
次日,白又辉收到了长公主殿下的请帖。
他饶有兴趣的将请帖拿在手里翻转:“昨日不见,今日就见了,这长公主玩的哪一招啊。”
一旁的侍卫弯身:“那公子可要去?”
“去,为什么不去,能被长公主邀请那是多大的面子。”
白又辉专门回去换了一身月白的衣服,布料用的是上好的绸缎,就算是在冬日里也足以出尘俊逸。
白又辉端着镜子左看右看很是满意,这才上了马车前往长公主定的地方。
是京城里最近开的火热的酒楼。
“这街上还真是热闹,等参加完长公主的及笄宴,本公子就返回周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将殿下给拐到周国去。”
白又辉下了马车,这附近曲水流觞,亭台水榭的很是不错,别有一番意味。
江吟坐在楼上靠窗的位置往下看去,白又辉那浑身穿的雪白的样子很是明显。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并没让身体里的毒素被神力消耗殆尽。
若是昨日她没有为温子瑜吸毒的话,今日这世上怕是就没有惊才艳艳的少年丞相了。
正想着,江吟觉得喉间一痒,她拿出帕子捂住嘴轻咳一阵。
再拿下来的时候,果不其然的帕子上浮现一抹血红。
于蓝在一旁看的心惊:“殿下!”
江吟习以为常的摇摇头:“没事,过几天就会好了。”
自打认识温子瑜以来,她不知道中了多少回毒,吐了多少回血了。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江吟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被血染红的唇瓣。
于蓝还想在说什么,门口传来被敲响的声音。
“他来了,去开门吧。”
江吟将帕子收起来。
白又辉带着侍卫在门口稍等了一会,面前的门就打开了。
“见过殿下,昨日满心欢喜的前去没想到殿下竟然将我拒之门外,真是让人伤心。”
江吟侧首:“白公子说的什么话,昨日本宫身子不适,自是不想被打扰。”
白又辉顿了顿,轻笑:“是在下的不对,还望殿下莫怪。”
江吟闻言便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白又辉给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很是自觉地守在了不远的位置。
他自己一掀大氅,坐在了江吟的对面。
“殿下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可是生病了?”
白又辉脸上挂着笑意,手里的扇子缓缓的轻扇。
江吟捏着茶杯的手一顿,她眼神飘忽到窗外:“只是偶感风寒罢了,不碍事。”
白又辉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若有所思的继续开口:“殿下是大魏的嫡长公主,是魏皇最疼爱的妹妹。”
“得了风寒怎么能算是小事呢,不如请了太医一看如何?”
白又辉手里的扇子刷的一下子合上,轻敲了一下手心。
“去,进宫就说长公主身体不适,轻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前来。”
江吟闻言眸色瞬间凌厉:“白公子,这是本宫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吧。”
白又辉连连摇头:“在下也是担心殿下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