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气哄哄的找过去了。
这要是原配,估计唐老爷屁都不敢放一个。
扭过头去,心中默默记下唐重家的位置,吕尚想着,今后若是有机会,定要跟这人亲近亲近。
随后他又暗中掐诀念咒算了一卦,结果令他大跌眼镜。
他本想算一算,自己接近唐重是好还是坏,可就这么简单的一卦,他竟然算不出来。
他这只算好坏,已经是足够简单了,可最后还是没有明朗的结果,这让吕尚心中的好奇更甚。
对于一个年纪轻轻就精通占卜的人来说,人生最大的无趣,莫过于已经提前知道了一切的结局。
年长的人,或许还能克制一些,知道窃取天机,要遭报应。
但是年纪小的人,缺少生活经验,没有什么阅历,他们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所以总是克制不住的去探索,去推算。
这就是为什么,年纪小的卦师往往短命,要么就是有些残疾,而年纪大的卦师,找他算卦要的钱都快赶上一条命了。
吕尚深知这个道理,因为师父就常常指着他瞎掉的左眼告诉他,这就是他年轻狂妄时,疯狂窃取天机所付出的代价。
然而,真正能控制住这种本事而不去使用,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就好比刚刚,他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就开始了卦算,看了眼白婴的未来。
本来吕尚对这种事已经有点绝望了,他觉得自己可能也会跟师父一样落下一个终身残疾,才能吸取点教训。
可是然而唐重的出现,却让吕尚察觉到了一丝希望。
他在身边,很多事情就充满了不确定性。而说不定,只要自己一直在他的身边呆着,那自己对于卦算的依赖,也能纠正过来。
想到此,吕尚心中是蠢蠢欲动,忍不住又算了一卦。
果然,结果依旧是朦朦胧胧的,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跟没算过一样。
就在吕尚这样想着的时候,唐重的宅子里面,也是一片寂静。
白贺的伤口得到了简单的处理,本以为性命难保,却恰好遇到了柳老道。
得到了柳老道的诊治,唐重就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一样。
帮着阿秋与白婴给白贺脱掉身上的脏衣服,然后用温水擦洗身上的泥污和血污,等擦干净了,就把他抬回了床上。
三人也都烧了点水,清洗一番自己的脸和手。
刚刚忙着搀扶白贺,三人几乎都弄了一手的泥。
至于那男子,则是在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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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吩咐下,回屋歇着去了。
但他也是闲不住,生怕那武师挣脱束缚伤及唐重。
又回屋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唐重边上等那武师醒。
阿秋和白婴都在屋里,一边照看白贺,一边闲聊。
外面的两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也开始闲聊起来。
唐重问道:“老哥,我看你这武功好像挺厉害的啊,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男人回答道:“回小恩公,某家曾在家乡做过班头,后来又做了县尉。
之后征讨贼寇时,又当过副将。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的某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百姓而已。
此番前来陕西,本是准备买马回山东贩马,可惜半路遇到了山贼,将某家身上的银子全数劫走。
某家拼了老命才逃出来,又饥又饿之下病倒,还是小恩公所相救,某家这才捡回一条命来。”
唐重一听,心说你是放你娘的屁!
这话拿去糊弄三岁的小孩,人家都不一定能信,你拿来糊弄我?
你拖着个病身子跟个没病的人打架,还把人家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你说你被山贼抢劫,我怎么觉得你是个能打劫山贼的人呢?
不过心中这么想,嘴上却不这么说。
唐重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