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去做,甚至不惜牺牲性命,你竟反过来说我不对?”
“我不管教主说过什么,也不管教义是什么,总之我不要死。”与方师不同,白诚并没有为教派牺牲一切的心思,对他来说,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白诚对于方师的喝骂不置一词,只对瑕月道:“是否我教了皇上,你们就会放我走?”
“不错,皇上无事,你也无事,还可得银五千两。”在得了瑕月的应允后,白诚精神一振,道:“那就请松绑,好让我为皇上医治。”
在瑕月的示意下,兆惠替其解开绳子,并自侍卫手中取过一包东西扔给他,打开后,里面的东西与之前方师自怀里掏出来的,大同小异。
胡氏将方师控制弘历发狂,从而令其杀害永璂的事情说了一遍,白诚道:“我知道了,他用了五鬼附身之法,每用一次,就会损耗受术者的精血,以皇上的情况,只要再晚上一刻,就会精血耗尽而亡。”
方师见将自己的术说出来,又急又恨,咒道:“白诚,你要敢解术,必会受白莲教历代祖师的诅咒,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历代祖师?”白诚一边准备要用的器具,一边冷笑道:“他们至少都已经死了几十年,如何诅咒我,至于十八层地狱,等我死了之后再说吧!”
他的话令方师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然不管怎样,他都无法阻止白诚施术,就像之前瑕月无法逼得他施术一般。
在经过将近一刻钟的施术后,满头大汗的白诚睁开双眼,道:“好了,皇上体内的巫术已经解了。”
“当真?”胡氏满腹迟疑地问着,从开始施术到现在,弘历没有半点反应,顶多只是脸色看起来好了一些。
“草民岂敢诓骗娘娘,皇上应该很快就会醒了。”白诚话音未落,弘历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哇”的一声,将之前喝下去的药全部都吐了出来,在吐过后,他竟真的慢慢睁开双眼,令胡氏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