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差的画了出来。
瑕月看过后,道:“这个神像倒真是奇怪,本宫从未见过。”
齐宽凑过来看了一番,道:“奴才小的时候,曾在家乡看到有些人供奉一些寻常没见过的神像,奴才当时不知,等长大一些,方才知道他们供奉的是邪神。”
锦屏疑惑地道:“邪神?那是什么东西?”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总之是一些不太好的神。”说着,他对瑕月道:“奴才怀疑,从绸缎庄中搜出来的神像,也是一尊邪神,而那家掌柜,则是邪神教徒。”
瑕月微一点头,对永璂道:“你认为绸缎庄很可能有地窖的存在?”
“从种种迹像来看,绸缎庄并不止掌柜与伙计二人,可是王富贵找遍了四处,都没有发现任何人,除了地窖,儿臣实在想不到别处;顺天府的招牌已经打过一次,短时间内不宜再打,所以儿臣打算让王富贵趁夜潜入绸缎庄搜查,不知皇额娘意下如何?”
瑕月思忖片刻,道:“眼下看来,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你尽快查清楚,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永璂一惊,脱口道:“可是又出什么事了?”
齐宽道:“十二阿哥不必担心,并非什么坏事,而是皇上刚刚下旨,定于本月二十六日,第四次巡视江南之地,应该明日一早就会喻晓各处了。”
永璂愕然道:“如今已经初九了,只剩下半个多月,这如何能够筹备齐全?”
“其实你皇阿玛早就有意再次南巡,也一直有让礼部在准备,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宫中出了许多事情,这才一直压了下来;如今见风波已定,便重提南巡之事。”
“原来如此。”这般说着,永璂道:“皇额娘放心,儿臣一定会在南巡之前,查清楚绸缎庄的底细,另外”
瑕月等了一会儿不见永璂说下去,道:“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在皇额娘面前无需避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