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点点头,抚着永璂的额头,面有欣慰地道:“本宫一直觉得你还小,没想到你已经能够随军打仗了,如今还被皇上封为贝勒,在户部行走,本宫的永璂真是长大了,想来以后不再需要皇额娘的保护。”
永璂蹭着她掌心的纹路,点头道:“嗯,以后轮到儿臣保护皇额娘。”
瑕月玩笑道:“好,多谢十二贝勒。”
一番笑语后,永璂道:“儿臣不在的这几个月,皇额娘可都还好,宫中可有出什么事?”
瑕月神色微微一黯,旋即已是笑意如初,“皇额娘一切安好,至于宫中,也都只是一些小事,不打紧。”
永璂笑一笑道:“没事就好,说了这么久,皇额娘想必也累了,不如躺下睡一会儿吧。”
瑕月也确实有些累了,点点头就着他的手躺下后,她想起一事,道:“自你走后,颖贵妃与……惠贵妃都很惦记,如今既是回来了,就去给她们请个安。”
永璂留意到瑕月提及夏晴时的那丝停顿,不动声色地道:“儿臣知道。”
在瑕月闭起眼睛后,永璂与锦屏他们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到了外面,齐宽与锦屏正要离去,却被永璂唤住,“告诉我,皇额娘所服的到底是什么药?”
齐宽眼皮一动,旋即垂目道:“启禀十二阿哥,是用来调理身……”
永璂冷冷打断他,“你们若不肯说实话,我就去问宋太医,再不然,拿着那些药渣去问御药房,想必能问出是一贴什么药。”
见瞒不过永璂,齐宽只得叹了口气道:“回十二阿哥的话,是治肝气郁结的药,已经服用快一个月了,却收效甚微。”
“为何迟迟不见好?”永璂紧张地道:“难道皇额娘的病情很严重吗?”
齐宽苦着脸道:“宋太医说过,此病主要在于心,若心情舒畅,肝气疏泄,辅以药物,病情很快会有好转;反之,若一直郁郁寡欢,肝失疏泄,则纵服再多药物,也难以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