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后,他们多少知晓了一些事情的始末,一直处于惴惴不安之中,唯恐什么时候就会遭来杀身之祸,这会儿听说有办法化解大祸,自是迫不及待地禀告云中子,希望他能出面请玄静道姑指点避祸之法。
对于他的提议,云中子不置可否,只说他自有计议,没有他的吩咐,不许将观中任何事情透露与玄静道姑知晓。
明泽依言答应,然接下来的几日,云中子并无任何动静,哪怕偶尔请玄静道姑过去,也只是研讨道经,令他暗自发急,几次进言,都被云中子拒绝。
如此到了第四日清晨,他送饭菜去厢房之时,发现玄静道姑正在收拾东西,急忙问道:“道长要走吗?”
玄静道姑笑笑道:“是啊,我在贵观打扰了这么多日,也该离去了,等用过饭便去向真人辞行。”
明泽极力挽留道:“
道长才来了没几日,还是再多住些日子吧,也好……也好与掌教多多研讨道经之义。”
“缘来相聚,缘尽离去。”不等明泽言语,她又道:“这些日子有劳你照料了,临别之前,我劝你一句,紫云观虽眼下看着极好,却非久留之地,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明泽心中一跳,试探道:“道长此言,可是因为您之前提到过的那场大祸?”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这句话,玄静道姑取了包袱往外走去,明泽赶紧上前拦住,道:“这饭菜都已经端来了,道长不如用过再走吧,也算是咱们最后一点缘份。”
玄静道姑没有拒绝,看到她坐下用膳,明泽暗自松了一口气,旋即走了出去,疾步赶往广成子的住处,后者得知他的来意,大吃一惊,道:“此人当真有如此能耐?”
“这一切是弟子亲耳听闻,相信不会有假,弟子数次与掌教提及,但不知为何,掌教始终不肯开口向她讨教避祸之法,如今玄静道姑离去在即,弟子无奈之下,只能来请示师伯,毕竟此事极可能关系着我紫云观的存亡。”
广成子犹豫片刻,道:“走,带我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