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说见过永瑢,以免让人借题发挥。”
“奴才遵命。”随着毛贵的答应,永寿宫陷入沉寂之中,不论魏静萱如何恼恨与不甘,都不能改变永璂病情好转的事实,坤宁宫众人的脸上皆露出笑意,一扫之前的压抑。
在第一道曙光穿透黑暗之时,一脸疲惫的小五捧着朝服走了起来,躬身道:“皇上,该上朝了。”
弘历微一点头,探手拭了拭永璂的额头,对守了整整一夜的瑕月道:“永璂已经不烧了,依徐太医的话,只要退烧,就不会再有大碍,接下来,只要仔细护理,不要让脓疱留下疤痕就行了;倒是你,几天几夜没怎么合眼了,瞧瞧你这脸色,比永璂还要差,听朕的话,回去歇着吧。”
瑕月一眨不眨地盯着尚在昏睡中的永璂,摇头道:“臣妾没事,臣妾想在这里等永璂醒来。”
虽然太医一再说永璂情况好转,她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唯恐一转头,永璂就会离她而去,只有亲眼看到永璂安然无恙地醒来,方才能够真正安心。
“你啊!”弘历无奈地摇头,昨夜里他没少劝,但瑕月始终不肯听,最后只得陪着她守了一夜,“既是这样,你就在贵妃榻上躺一会儿。”不等瑕月言语,他先一步道:“不许再拒绝,否则朕就不去上早朝,亲自在这里盯着。”
瑕月知道他是关心自己,逐不再拒绝,依言在榻上躺下后,对弘历道:“皇上快些去吧,莫要误了上朝的时辰。”
“好,朕下了朝再来看你们。”说完这句话,他带着小五来到偏殿洗漱更衣,在穿戴整齐之后,他道:“你赶去的时候,紫云观情况如何?”
听得这话,小五脸上露出不忍之色,“回皇上的话,奴才虽然策马疾奔,但到紫云观的时候,已经有二十余人丧命;奴才依着皇上的吩咐,将云中子真人带入宫中,安置在养心殿暖阁。”说完这些,他迟疑地道:“皇上,紫云观上下群情激愤,阿桂将军这会儿还带兵驻守在紫云观不敢离开,依奴才看,这件事……恐怕难以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