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诞下皇子,指不定皇上会封她为妃呢;反观臣妾……可没那么好的福气。”
瑕月微微一笑道:“惇嫔与忻嫔是同一年进的宫,侍候皇上数年,如今又怀了龙胎,晋一晋位份也是应该的。其实皇上待忻嫔也很好,要不然也不会赏下如此名贵的手串了。”
“话虽如此,可是……”忻嫔故意止了话没有说下去,瑕月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道:“忻嫔可是觉得,手串远不及位份来得贵重?”
忻嫔连忙起身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皇上似乎更看重惇嫔一些,臣妾倒是没关系,就怕孩子出生后,会受委屈。”
在他们说话之时,锦屏端了燕窝进来,鲜红透亮的燕窝上浇着浓稠金黄的蜂蜜,只是这样看着,便令人食指大动。
瑕月笑一笑道:“其实皇上心中对你们二人是一视同仁的,确切来说,皇上应该更在意忻嫔一
些。”
忻嫔眸中掠过一丝疑色,小声道:“既是这样,为何……”
瑕月接过话道:“为何只晋惇嫔而不晋你是吗?”见忻嫔默认,她徐徐道:“其实在晋封惇嫔之前,皇上来坤宁宫与本宫商量过这件事,依着皇上的意思,除了晋汪氏为嫔之外,还打算晋忻嫔你为妃,于九月初十那日一起行册封礼,但是被本宫驳回了。”
忻嫔满脸惊讶地看着瑕月,怎么也没想到弘历竟然真的打算晋她为妃,更没想到,阻挡她晋妃之路的,不是别人,正是瑕月,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打入宫以来,她对瑕月都一直都尊敬有加,从不曾有半点怠慢,更没有得罪过她,为何瑕月要这样对自己?
任她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瑕月这么做的原因,只得试探地道:“娘娘,可是臣妾哪里做错了?”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忻嫔心思灵敏,聪慧过人,连魏氏都输在忻嫔手中,又岂会做错事。”
她这句话令忻嫔骇然失色,这件事是她心中最大的秘密,除了小华子他们之外,再无人知晓,至于魏静萱,虽然猜到了,但她被囚禁在慎刑司地牢之中,根本不可能见到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