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菊试探道:“何不请守在宫外的侍卫转告皇上,前次主子中毒,也是他们禀告皇上的,而且如此一来,可为毛贵延请太医,医治毒伤。”
“上一次,是我性命倏关,这一次,无病无痛的,他们怎会替我呈奏,至于毛贵的性命……”魏静萱摇头道:“他们更是不会在意。”
香菊一脸失望地道:“那……那岂不是无计可施?”
“不,还有一计!”魏静萱的话令二人振了精神,连忙问她有何计,待得听魏静萱说完后,皆是骇然失色,尤其是香菊,脱口道:“万万不可,此事若传到皇上耳中,他一定会赐死主子的!”
“只要你我不说,他不说,皇上又怎会知晓!再者……”魏静萱瞥了她一眼,凉声道:“若我后半世都被囚禁在此,与死又有何异?”
“就算是这样,主子也不能
……”香菊咬唇道:“还请主子收回此念,另图他谋。”
魏静萱摇头道:“没有了,如今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这么一条路,再无他途。”
“可是……”香菊待要再反对,魏静萱已是对毛贵道:“你呢,也是与香菊一样的想法吗?”
毛贵沉思片刻,道:“自从被软禁后,咱们就一直被困此处,无法得知外面一点消息,长久以往,确实极为不利;所以……若当真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行,那么试上一试也无妨!”
香菊急切地道:“可万一未成,李侍卫将事情禀告与皇上知晓,那主子可就没命了。”
魏静萱自信地道:“他不敢,除非他想要搭上自己与一家老小的性命!”
香菊屈身道:“但奴婢始终以为此法太过冒险,而且吉凶难料,还望主子三思再三思!”
魏静萱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我自可三思,但如此一来,毛贵可就无人救治,或许会中毒身亡,你希望这样吗?”
香菊急忙摇头道:“奴婢自然不想。” 这段日子以来,三人相依为命,香菊自然不愿见到毛贵出事,过了一会儿,她试探道:“主子,当真没有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