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皇阿玛看重;明年开牙建府,怕是只能得一个闲差。”
高斌淡然道:“三阿哥乃是皇上长子,皇上又怎会不重视您。”
永璋自嘲道:“长子?那又如何,眼下皇阿玛眼里只有十二弟,我?根本就是多余的。”
高斌眼皮一跳,隐晦地问道:“三阿哥打算争?”
永璋眸中掠过一抹异色,旋即摇头道:“我从不敢有此妄想,只想为大清,为祖宗打下的基业尽一份心力,而不是一世碌碌无为。”说着,他朝高斌深施一礼,恳切地道:“还请高大人助我一臂之力,我在此先行谢过。”
“三阿哥言重了。”高斌扶起他,意味深长地道:“是否多余,如今说这些为时尚早。”
永璋并非愚人,相反,他在苏氏的调教下,已然颇具几分看人的眼力,听得这话,当即明白了高斌的意思,满脸欢
喜地道:“既是这样,那就一切有劳高大人了;你的恩情,永璋必然铭记于心!”
“不必恩情,我只求还我那可怜的女儿一个公道!”这句话,高斌说得咬牙切齿,这份恨意不止因为高氏死的冤枉,还因为他被人愚弄了整整十余年,将仇人当成恩人一般看待。
永璋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趁势道:“高大人放心,我一定帮你要回这个公道,让慧贤皇贵妃得以瞑目。”
弘历做梦也想不到,已经过去了十余年的事情,竟然会有朝一日被他的亲生儿子翻出来,且还牵连到瑕月,若是知晓,怕是会觉得再讽刺不过。
御驾在山东停留几日后,便再次往南而去,在御驾离京城越来越远之时,紫禁城里的某一个人亦开始有了动作。
弘历携众嫔妃侍奉太后南巡,钱莫多身为内务府总管,亦带着人随行侍驾,内务府之事,暂时交由副总管周全打理;因为诸多主子不在宫中,内务府的活比以前空闲了许多,只要负责一些日常的事即可。
这日,周全看过帐册,又传来花房管事,询问他最近花房的情况,管事皆一一回答之后,周全又问道:“可有送去各宫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