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日处理朝政的勤心殿,乔雁儿正随四喜等在殿外,看到弘历过来,连忙行了一礼,怯怯地道:“皇上,主子她怎么样了?”
弘历有些疲惫地道:“这段时间你暂时在勤心殿侍候,等皇后心情好些了再回去。”
乔雁儿低低应了一声,旋即红着双眼道:“都是奴婢不好,若奴婢不进来,就不会惹主子生气,也不会让皇上为难,奴婢该死。”
“与你无关,皇后她……”弘历摇摇头,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做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待弘历进殿后,乔雁儿不安地道:“喜公公,皇上不会有事吧?”
四喜摇头道:“应该没事,只是皇后娘娘……她并不是那样不讲理的人,怎么今日会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瑕月与弘历因为乔雁儿争执之事,很快便传遍了行宫,夏晴与胡氏得悉后,皆是惊
的不得了,她们听瑕月说过对乔雁儿的怀疑,但在事情未弄清楚之前,便当着弘历的面说要将其处死,实在有失妥当,也不像瑕月素日的所为。
二人满腹问地赶到瑕月所在的内殿,还未进去,便听到里面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齐宽与锦屏灰头土脸的退了出来,看到胡氏二人,连忙躬身行礼。
胡氏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道:“这是怎么了?”
齐宽苦着脸道:“回娘娘的话,皇上之前带走了乔雁儿,主子为着这件事,现在还在生气,砸了好些东西。”
锦屏插话道:“还逼着奴婢们去将乔雁儿带来,可她是皇上带走的,当时又闹得那么僵,奴婢实在不敢去勤心殿要人。”
听得这话,胡氏二人心中的惊讶更甚,瑕月心思细密,甚少将喜怒形于表面,怎么这次如此失态。
在示意齐宽他们退下后,二人推门走了进去,一进殿,便看到满地的狼籍,到处都是碎瓷片,瑕月正一脸阴沉地坐在椅中。
待得行过礼后,夏晴上前一步,小声道:“娘娘息怒,小心凤体。”
瑕月冷冷盯着她,寒声道:“息怒?皇上如此护着那个贱人,你要本宫怎么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