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再回来,刚才你与魏贵人的话,本宫虽然没有亲耳听到,但想来,有不少人听见了,到时候若发现撒谎,那你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该当处斩!”
郑丰毕竟没见过大世面,被她一吓,整个人都慌了,忙不迭地道:“小人……小人确实喜欢魏贵人,在她被选去为宫女那一年,就曾说过,会等她回来,所以……”
“所以你就一直没有成亲,而魏贵人对你也不曾忘情,隔了那么多年还想着要见你。”瑕月的话令魏静萱脸色大变,上前道:“没有这回事,臣妾的心里从来都只有皇上一人,若非此次意外见到,臣妾几乎都快忘了郑丰这个人。”
瑕月扬眉道:“几乎?也就是说并没有真的忘记,否则你也不会叫他赶来京城了。”
魏静萱急急道:“没有,真的没有这回事,再说,臣妾身在宫中,要如何见他,就连今日要来傅府,臣妾也是齐公公来倚梅轩知会才知道的。”
“你自是见不到,但可以派人传话,也算是一解相思之苦了;再者,你们若是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你父亲为何要一口咬定说不认识郑丰?”
瑕月的话令魏静萱一时回答不出,眼见弘历面色越发不善,她着急地道:“父亲他……他也是怕齐宽误会,所以才那样说,总之臣妾与郑丰绝对没有任何私情。”停顿片刻,她忽地盯着瑕月道:“臣妾的家人是娘娘接来京城的,这么说来,郑丰也是娘娘带来的?”
“你这么说,就是在怀疑本宫了?”瑕月冷笑道:“你尽可问问你家人,本宫有没有将郑丰一起带来,有没有安排他来傅府;魏贵人,本宫好心帮你与家人团聚,你却将污水泼到本宫身上,不觉得太过份了吗?”
魏静萱没有理会她,泫然欲泣地看向弘历,“皇上,臣妾真是冤枉的,您相信臣妾,真的是皇贵妃存心要害臣妾。”
魏父在一旁连连点头,跪下道:“皇上,静……魏贵人说的都是真的,一直以来她都将郑丰当成兄长那样看待,实在不知郑丰竟有那样的心思,若是知晓,定然早就不与他往来,这一切都是皇贵妃所为,她存心要害魏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