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找到宝福这么几年,一直隐忍未说,这会儿,也许就是时机了。”
瑕月脸色凝重地道:“不是时机,是杀机!”
齐宽骇然道:“主子,您是说愉妃会派人杀宝福?如今……如今距离冬梅他们的死已经过了几日了,也就是说宝福已经……”
瑕月急切地道:“明日一早你就出宫去见和亲王,让他立刻派人去宝福那边看看,希望……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齐宽正要答应,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宝福是什么人?”
知春愕然盯着齐宽身后的那个人道:“夏贵人,您不是回去了吗?”
夏晴朝瑕月屈一屈膝道:“臣妾走到半途想起一件事,所以又折了回来,岂知恰巧听到娘娘在与齐宽说话,不知这个宝福是何人,愉妃为什么要派人杀他?”
瑕月稍一犹豫,便将宝福一事
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者听闻后,万分惊讶,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永琪出生之时,所谓的那些祥瑞、灵泉都可能是假的,甚至愉妃为了确保自己所生的是男孩,害了那么多的孕妇与孩子。
夏晴感慨地道:“臣妾总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宫中的黑暗,其实臣妾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顿一顿,她道:“若宝福能够活下来,咱们又能在咸福宫中找到血迹的话,或许能够揭穿愉妃的真面目。”
“希望吧。”如此说着,瑕月转而道:“你说想起一件事来,不知是何事。”
夏晴神色一正,道:“娘娘您还记不记得先皇后是怎么死的?”
瑕月奇怪地道:“本宫自然记得,乃是投水身亡。”
“不错,投水身亡,但您与臣妾都知道,以先皇后的性子,是不可能自尽的,更不要说她那时刚刚知道魏静萱害死七阿哥的事,所以臣妾与娘娘都怀疑她是被魏静萱害死的。”
齐宽拧眉道:“但先皇后的梓棺曾开启过,她喉腹有水,证明确实是有溺水身亡;为了这件事,纪由被处死,宋太医被革去太医之职,发配边疆。这件事,贵人您应该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