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仍是未知之数。
瑕月凉声道:“魏常在,你说不是你主使是何意思?”
魏静萱抹着泪道:“回娘娘的话,臣妾今日命黄三去取银炭的时候,发现库房里的银炭少了一筐,询问之下,方知是香寒取走了,臣妾觉得奇怪,就问她取去做什么,她之前不肯说,后来臣妾一再询问,方才说是拿去给翠竹。前些日子,翠竹因为做事大意,对臣妾的话常常阳奉阴违,臣妾一怒之下将她逐了出去,恰好当时夏贵人也在,夏贵人觉得臣妾待翠竹太过严苛,将臣妾训斥了一顿,然后就将翠竹带了回去,从那以后,翠竹就一直待在宜华居中。”
夏晴冷声道:“你岂止是赶逐翠竹,还要私自将她发落到慎刑司去,至于你为何这样痛恨翠竹,不是因为她做事大意,而是她不小心坏了你害我的计划。”
魏静萱一脸茫然地道:“夏贵人在说什么,为何臣妾一句都听不懂?”
“你曾命香寒在御膳房中调包我的安胎药,想要借此加害我腹中的龙胎,翠竹无意中发现药碗不同,说了几句,恰好被肃秋听到,从而引起警惕,令你的奸计未曾得逞,自那之后,你就恨极了翠竹,欲除之而后快。”
魏静萱连忙否认,一脸惶恐地道:“没有,没有那样的事,臣妾绝对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肃秋插话道:“翠竹就在这里,魏常在还想要否认吗?”
魏静萱没有理会她,望着脸色阴沉的弘历道:“皇上,臣妾说的句句皆是实话,并未撒谎。若当初真发生了那样的事,夏贵人为何不立即来告之皇上呢?非要等隔了那么多天才提及?”
弘历眸光一动,落在夏晴身上,后者赶紧道:“臣妾曾想过要说,但除了那碗药之外,再无证据,又想着姐妹之间,以和为贵,所以忍了下来,希望魏常在能够有所醒悟,没想到她不止未曾醒悟,还变本加厉,想出更加阴毒的法子来害臣妾的孩子;魏常在如此行径,实在令臣妾忍无可忍,决定将她的恶行揭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