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待到后面,几乎已是近乎奔跑了,只用了平日一半的时间就到了延禧宫,小五在后面跟得气喘吁吁。
“瑕月!瑕月!”一踏进延禧宫,弘历便急切地唤着瑕月的名字,从正殿走至偏殿,一直都没看到瑕月的身影,这个结果令他本就不安的心越发慌张,随手抓过一个宫人道:“你家主子呢?”
宫人被弘历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直至弘历再次逼问,方才颤声道:“回……回皇上的话,主子……主子在内殿!”
下一刻,弘历立刻往内殿奔去,远远的正好看到周明华入内,他加快脚步奔去,一踏进殿内,便看到瑕月站在里面与周明华说话,他疾步奔过去,紧紧扶着她的肩膀喘息地道:“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瑕月愕然望着弘历,不明白他为何要奔成这个样子,更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自己这样的话。
见她不出声,弘历越发紧张,上下打量着她道:“到
底哪里受伤了,还是哪里痛,快告诉朕?”
瑕月茫然地道:“臣妾好好的,没有受伤也没有不舒服,皇上怎么了?”
“真的没事吗?”虽然得了瑕月亲口所言,弘历还是不放心,将瑕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后,确认没有任何不对之后,方才长舒了一口气,顾不得黄氏他们在场,将瑕月紧紧拥在怀中,后怕地道:“你没事就好了,你可知朕刚才听到阿罗含糊不清的话时,真是吓坏了,瑕月,你不可以有事的,知道吗?”
瑕月虽然不明白弘历为何会这样,但她能够真切感觉到弘历对她的关心与紧张,那绝不是假装出来的,虽然她并未回拥弘历,但心中的松动却是更大了。
如此拥抱了许久后,弘历方才放开,疑惑地道:“既然你没事,阿罗为何要啜泣不止,还说延禧宫出事了,而且你们也确实将周太医唤来了。”
阿罗其实早就过来了,只是不曾出声打扰,此刻听得弘历问起,连忙跪下道:“奴婢该死,其实延禧宫并没有出事,是颖嫔娘娘动了胎气,即将临盆,奴婢当时一紧张,不知怎么的,就说成那个样子了,令皇上误会,奴婢实在该死,还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