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那么久之前的事还记着。”
待得一番笑闹后,弘历更衣带着四喜往前殿行去,这一日,除却扬州官员之外,浙江各地官都会来此朝见圣驾,包括浙江总督与巡抚。
弘历并不知道,在他身后,瑕月的神色渐渐沉了下来,在回到东院的琅华阁后,她唤过齐宽道:“去查查,皇上前日曾见过什么人,有否异常的行径?”
齐宽不解地道:“主子,出什么事了?”
“皇上曾在酒醉之中,与本宫说过,皇后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还有,他不想废后;再加上突然喝这么多酒,当中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皇上刚才说了……”不等知春说完,瑕月便道:“皇上没有说实话,他有事情隐瞒着本宫,且这件事,很可能与本宫有关,否则皇上刚才不会那么紧张。”
齐宽闻言,躬身道:“奴才这就去打听。”
在齐宽离去后,阿罗轻声道:“主子,您
一夜未睡,奴婢扶您去歇一会儿吧,您别担心齐宽那边,他一打听到线索,奴婢就去唤醒您。”
瑕月也着实累了,由她扶着自己进内堂歇息,几乎是沾枕就睡,直至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声音,方才醒转过来,只见阿罗与齐宽皆站在床前,她半坐起身,抚一抚脸道:“如何,打听到了什么?”
齐宽依言道:“回主子的话,还真让奴才打听到了一些事情,原来前日和亲王曾去见过皇上。”
阿罗蹙眉道:“和亲王乃是皇上的兄弟,也是朝中栋梁,他去见皇上不是很正常的吗?”
齐宽神秘兮兮地道:“那和亲王离开后,皇上将自己关在屋中一日呢,这也正常吗?还有啊,听说事后整理出很多摔得粉碎的东西出来,你说说,除了皇上之外,谁还敢摔东西?依我推测,一定是和亲王与皇上说了什么,所以皇上才大发雷霆。”说罢,他朝神色凝重的瑕月躬了躬身子又道:“另外,奴才还打听到,当天夜间,皇后的容悦居中曾经传来类似于争执的动静,接着,有人看到皇上拂袖而去;奴才相信,这一切并非巧合。”
瑕月徐声道:“这么说来,关键在于和亲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