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痛心地道:“姑姑,究竟我哪里对不起你,又哪里让你觉得我会抢了你与朱公公的地位,让你们要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我?还拿银子收买纪由来冤枉我?”
瑾秋忍着心中的慌乱道:“我没有冤枉你,反倒是你,与纪由合谋在主子面前害我,好生卑鄙。”
魏静萱摇头道:“姑姑不觉得这句话很可笑吗?纪由是你找来的,我与他根本就不熟,而且从进来到现在,也没与他说过一句话,怎么合谋,怎么害你们?”
瑾秋目光闪烁地道:“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但纪由今日这番话,必是受你指使,想要趁机冤枉我与朱用。”
魏静萱有些激动地道:“姑姑,为何到现在你还是执迷不悟,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你们,或是抢你们什么东西,我只想好好侍候主子,你们……你们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
瑾秋抬手指着她道:“别说的那么好听,你长的如此漂亮,岂会甘心做一辈子的奴才。夏晴是被冤枉的,你才是想要当主子的那个人,你一直在骗主子,骗我们所有人。”说着,她膝行几步,对沉吟未语的明玉道:“主子,您千万别信她的花言巧语,她此刻说这些,都是为了摆脱嫌疑。”
明玉盯着她,幽道:“不信她,信你吗?”不等瑾秋说话,她再次道:“去,将朱用唤来。”
当朱用被唤来的时候,派去搜查纪由住处的宫人亦回来了,将手中的银票呈给明玉,道:“主子,果然搜到三百两。”
听到这个数字,朱用脸皮抽搐了一下,他可没忘记这是自己拿来买通纪由的数额,银票被搜出来了,瑾秋又跪在地上,难不成,真的坏事了?
没等他转完念头,明玉冷厉如箭的目光已经落在他身上,“朱用,你可知罪?”
朱用慌忙跪下,不过他倒是没乱了分寸,道:“奴才愚昧,不知犯了何罪,还请主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