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含泪道:“可是这样太委屈主子了,奴婢刚才看您在皇后娘娘面前那样,奴婢实在……”
瑕月笑一笑道:“事都已经过去了,还想它做什么。你是本宫的亲人,只要你能幸福,本宫受些委屈又有什么打紧的。”
听到这句话,阿罗强忍的泪水顿时落了下来,哽咽道:“主子您待奴婢的好,奴婢不知要如何报答。”
“真是个傻丫头。”瑕月笑语了一句,示意齐宽将阿罗扶起来。
瑕月沉思片刻,道:“阿罗,你觉得愉贵人之前在坤宁宫说那些话,是何用意?本宫与她可没什么交情,她为何要冒着得罪皇后的危险来帮本宫?仅仅只是因为同情你?呵,本宫可不信。”
阿罗一边抹泪一边道:“奴婢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要说她有什么目的,奴婢又实在看不出来。”
站
在一旁的知春闻言好奇地道:“主子,愉贵人也去了坤宁宫吗?”
瑕月点点头,示意阿罗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知春沉吟半晌,道:“会不会愉贵人是想趁机向您示好?”
瑕月扬一扬眉,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得罪皇后而示好本宫,你不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吗?”
知春一时也答不出来,道:“可是除了这个,奴婢就再也想不出别的可能了。”
一直未曾开口的齐宽忽地道:“或许知春说的就是事实。得罪皇后,虽说看起来有些不明智,但皇后娘娘最近越发一意孤行,连皇上也曾数次忤逆,好比主子欲将画卷放入端慧太子棺椁一事;虽说皇上一直包容厚待皇后娘娘,可长此以往,终归有耐心耗尽的时候。待到那时,皇后娘娘就算仍是皇后,也失了圣眷。相反娘娘您自从五台山归来后,就一直得尽皇上恩宠,如今更是唯一一位四妃。从长远来看,愉贵人这个选择并没有错。”
“但她……”瑕月思索片刻,摇头道:“这一时半会儿,本宫还真看不透她。”
齐宽道:“主子,要奴才说,她既然向您示好,您就接着,不要将她往外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