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哭的权力也没有。”
齐宽与知春不知道燕双飞的事情,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些的时候,齐宽安慰道:“主子,奴才不知道您燕双飞的秘密是什么,但奴才相信皇上对您还是有情的,否则不会让宋太医想办法医治您。”
“情?”瑕月摇头道:“应该说是内疚吧,这一切都是他一手促成。”在齐宽不解的目光中,她将燕双飞一事,大致说了一遍,随后道:“他对本宫下了那么久的麝香,害的本宫无法受孕,你说他该不该内疚。”到了这个时候,她对齐宽与知春已是完全信任,再无隐瞒。
“皇上……他……他居然做这样的事?”知春不敢置信地说着,若非瑕月
亲口所言,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齐宽最先平静下来,重重叹了口气,道:“若是这样的话,皇上对主子确实太过残忍,所幸皇上及时收手,否则……”否则瑕月这番情义真是彻底错付了人。
知春扶住一直在微微震颤的瑕月,道:“主子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还有奴婢们。”
阿罗亦红着眼睛道:“是啊,还有奴婢们呢,奴婢不要嫁人,要一辈子陪着主子。”
瑕月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是啊,本宫还有你们,也……只剩下你们了。”
最终……她还是没有落泪,是因为没有没有资格还是……痛到哭不出来,只有她自己知道。
随后的日子,宫中一派风平浪静,瑕月也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她的能力比慧妃哲妃都要高,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
然,瑕月终归还是未能放下那件事,变得沉默了许多,无事可忙的时候,总是一个人静静站在海棠树下,经常一坐就是半天。
阿罗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然能说的话,全部都已经说过了,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归根结底,心结,还需要自己度过,旁人帮不上太多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