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轻松。你往后若是有空,就常过来陪本宫下棋或是说说话,这样时间也过得快一些。”
苏氏连忙顺着她的话道:“只要娘娘不嫌弃,臣妾一定经常过来。”
“你肯过来,本宫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嫌弃,若是方便,就把永璋也带上,这孩子玉雪粉嫩,本宫很是喜欢。”
苏氏答应之后,看了一眼摆在旁边的西洋钟,道:“天色不早了,臣妾先行告退,改日再带永璋来给娘娘请安。”
瑕月点头道:“阿罗,送纯嫔出去。”
阿罗答应一声,恭送纯嫔离去,在回到偏殿后,发现瑕月站在桌前,目光一直落在未曾收拾的棋盘上,赶紧道:“奴婢这就把棋盘收
下去。”
在阿罗手指碰到棋盘之前,瑕月阻止道:“慢着。”
如此一看就看了整整一盏茶的功夫,令阿罗颇为费解,不知这棋盘有何好看的,她小声问过一直陪在瑕月身边的齐宽,但后者也是全然不知。
许久,瑕月终于收回了目光,道:“行了,把棋盘收拾了吧。”
在知春奉命将东西收拾下去的时候,阿罗小声道:“主子,您刚才在看什么?”
瑕月扶着齐宽的手坐下后道:“看本宫与纯嫔所下的棋。”
阿罗皱眉道:“棋?不是早就下完了吗?而且您也赢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赢?”瑕月嗤笑道:“本宫一直说韬光养晦,但事实上,有一个人远比本宫更懂得韬光养晦之道。若非入宫之后,多有接触,本宫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齐宽在一旁道:“主子,您是说纯嫔娘娘?”
瑕月恻目道:“你可懂棋?”待得齐宽点头后,续问道:“那你觉得纯嫔这盘棋下的如何?”
齐宽低头道:“其实奴才懂得不多,只是粗通一点罢了,纯嫔娘娘的棋艺,正如娘娘所言,功底扎实,只是变化不多,所以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