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绫神色一变,寒声道:“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瑕月弹一弹指甲,漫不经心地道:“绫常在听不懂人话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根本不是存心救本宫,既是这样,何来恩果一说?”
彩绫气的脸色发白,道:“就算不是存心相救,你受我之恩摆脱冷宫之苦也是事实,岂能翻脸不认?”
“你若想要本宫与你说一声谢谢,可以,除此之的话就免了吧,本宫也没兴趣听。”不等彩绫说话她又道:“本宫初回延禧宫,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无暇与绫常在闲话,请回吧。”
彩绫恨声道:“娴妃,你当真要如此绝情?”
“绝情?”瑕月眸光倏然一厉,冷笑道:“本宫与绫常在何时有过交情?总之本宫言尽于此,知春,送客。”
彩绫气得说不出话来,面对知春的送客之举,她恨恨地一摆手道:“不必了,臣妾自己会走,希望娴妃娘娘不会后悔今日所为。”
待她气呼呼地离开后,知春忍不住笑道:“这个绫常
在还真有趣,竟然真的巴巴跑来跟主子讨要好处,也不想想她自己的身份。”
瑕月微微一笑,凉声道:“她越是这样,就越快走向本宫给她准备的那条不归路,瞧着吧,害过本宫的人,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说到此处,她起身道:“不说这些了,扶本宫去坤宁宫吧。”
齐宽与知春对望了一眼,小声道:“主子还要去坤宁宫?”
瑕月睨了他们一眼道:“怎么了,你们不想本宫去?”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皇后娘娘到时候又不见您,令您与之前一样白去一趟。宋太医说了,您的身子虽然瞧着没有大碍,但内里受寒严重,最近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出门。”
“她见不见本宫是她的事,但本宫若是不去请安,宫里的闲言碎语就会更多了。而且……本宫也很想知道,她为何一直不肯见本宫。”
知春在一旁道:“这个奴婢也很奇怪,以前皇后娘娘与主子最是要好,如今皇上已经查清楚了真相,怎么皇后娘娘对主子态度如此冷淡,主子连番求见,都推说身子不舒服,可奴婢听说别的主子娘娘过去,皇后娘娘都见了。她身子好不好奴婢不知道,但主子身子是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