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有任何发现。
彩绫愤然道:“明知道是她这样害我,却抓不住证握,实在可恨!”她烦躁地在屋中来回走着,越想越不甘心,恨声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就算治不了她的罪,我也要她好看。”
见她要出去,阿罗急忙道:“主子,您不要冲动,您现在去翊坤宫,不止出不了气,还会趁纯嫔的意,让她有机会对您发难,一旦闹到皇上面前,事情会更加麻烦。”
彩绫气恨地道:“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阿罗叹气道:“只能是算了。说起来,这次也是奴婢不好,若不是奴婢请了庄太医来,纯嫔不会知道这件事,也没机会使手段害主子,主子要怪就怪奴婢吧。”
彩绫心里也正怨怪阿罗,听到她提起,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平常做事仔细谨慎,这次却如此莽撞,不止请了姓庄的来,还什么话都与他说。”
“奴婢知错了,奴婢当时也是希望主子能够早日得偿所愿,为皇上诞下龙子,省得再受纯嫔的气,奴婢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奴婢……”阿罗越说越内疚,忍不住哭了起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彩绫也不便多加责备,毕竟这一路走来,阿罗帮了她许多,往后也还有要倚重的地方,逐道:“罢了,你也别哭了,往后小心一些,别再犯这样的错。”
在阿罗抹泪答应后,彩绫又有些烦燥地道:“这次真的奈何不了纯嫔吗?”
阿罗无奈地道:“除非可以找到证据,否则……主子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其实奴婢现在反倒更担心以后,纯嫔阴险狠毒,所使的手段令人防不胜防,奴婢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发凉。”
彩绫深以为然地点头,紧紧攥了双手道:“不能让她活着,一定不能让她活着,否则咱们以后都休想有安生日子过。”
阿罗沉默片刻,轻声道:“主子,您还记得延禧宫那桩事情吗?”
“你说莺儿推我去撞二阿哥?”面对彩绫的话,阿罗摇头道:“不是,奴婢是说在二阿哥发辫中混入猫毛,令皇后过敏症发作并嫁祸给那拉氏的事?”